样。

唐毅咽了口唾沫：“真的要重复刚才的那一句？”

夏凌霜使劲点头。

“我，我，妈的，我爱你。”唐毅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夏凌霜将唐毅搂住，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唐毅的大脑仿佛缺弦了一样，呆呆地被夏凌霜搂着，嗅着夏凌霜身上淡淡的香气，脸忽然红了起来，然后在那里嘿嘿傻笑着。

“你说得话我记住了，但是下次你再说话时，能不能文明点？”夏凌霜声音有些哽咽。

唐毅点了点头，咬了咬牙，然后心惊肉跳得将头靠在了夏凌霜的头上，夏凌霜没有丝毫躲避，唐毅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在心里不断地和自己对话。

“妈的!男人要主动!不主动就废了!嗯!你丫赶紧主动点!”

半天，唐毅才怯生生将双手放在夏凌霜纤细的腰肢上，夏凌霜没有丝毫反应，仍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唐毅胆子也更大了，一把将夏凌霜彻底搂住。

“你不想说些什么么？”夏凌霜轻声问道。

唐毅笑了笑：“你身上好香啊，你不觉得我和你一比身上就有点臭么？”

“我喜欢!”夏凌霜倔强地回答着。

唐毅眉开眼笑，仿佛捡到了一个天大的宝贝一样，夏凌霜既然不松手，他也准备就这么搂着，仰头木衲地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随时会蹦出来将夏凌霜撞飞一样。

夏凌霜的身体很软，这点，唐毅从经验中已经猜到了一些，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也不假，哪怕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

何况，夏凌霜并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温柔、体贴，甚至有的时候会比较暴力，当然，这种暴力只是说夏凌霜在逼问唐毅时掐着他的衣领而已，唐毅知道，夏凌霜一定不会打他的，如果真的打他的话，他……他就不说成亲的事情了。

“除了这一句之外呢？”夏凌霜又问道。

唐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那个，一会儿我鼻子就流血了，滴在你衣服上肯定不怎么好，是吧……”

“没事，我想听你说别的。”夏凌霜问道。

唐毅心中一喜，刚要开口，便整个人都软了一样，虚弱地道：“真的流血了。”

“……”夏凌霜没有回答他，她了解唐毅，这个家伙越是重要的时候越没有一个正形，这让她比较生气，但心里却始终沉浸在唐毅的那句‘我爱你’上面，仿佛吃了蜜糖一样。

许久之后，唐毅拉着夏凌霜的手，望着天空道：“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你愿意听吗？”

夏凌霜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了唐毅的肩膀上。

唐毅鼓足勇气，开口道：“也许，你早就不记得我了，但你第一次上凌云宗的时候，我就认识你很久很久了，久到六百多年的时间，记得那个时候你常常叫我木头师弟，那时的我很木衲，甚至不敢跟你说话，因为你太美了，我害羞，这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你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而我呢？却只想始终陪在你身边，想要去保护你，但是我无法做到，真的无法做到，我太弱了，甚至，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夏凌霜静静地听着。

唐毅继续道：“你为了求得一颗元气丹，你知道吗？就是这一颗元气丹，哪怕你进了内门，依然没有拉开你和我之间的距离，不管你的心在哪儿，我的心永远都在你的身边，触手可及，我拼命修炼，拼命修炼，只是想要加入内门，陪在你身边，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可以陪着你一起修炼，那时，你依然天资卓绝，而我，单单凭借着那股勤奋却是八百年也追不上你，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咳咳，不对，是我运气忽然好了，可能是人品爆发吧，上天怜悯我的勤奋，我得到了一个奇遇，终于拉近了你我之间的距离。”

唐毅叹了口气：“其实，只要是能陪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心甘情愿，哪怕是让我做你的仆人，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因为你是除了我爹之外第二个对我好的人，我一直都想要保护你和我爹，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爹死了，我的修为更是到了一个瓶颈，那时的我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我想要就那么死掉，不过，因为你，我突破了瓶颈……”

唐毅说了许多，甚至还有前世的趣事，他不想隐瞒夏凌霜，甚至一个字都不想隐瞒，之所以隐瞒他父亲，是因为父亲唐峰知道之后也于事无补，甚至也只是徒增疑惑而已，但是夏凌霜不同，他和夏凌霜相处在一起数百年，实在是有太多的话要说，哪怕夏凌霜后来被抓到了风雨楼，但在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