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顺势欺近,毫不客气地把大嘴按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噗”地又吐出一口紫气。laokanshu.com祁舞婷喉咙口一窒顿时失声,软倒在了裴潜的臂弯里,被他出手如电连封周身十一处大穴。
裴潜一不做二不休,将祁舞婷浑身衣衫扒个精光,露出丰满匀称的胴体。他抽出祁舞婷身上的抹胸和束腰,再加上藏在袖口里的两条缎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这位色艺双绝的礼艺堂女讲书双腕双踝锁住,横空吊在了房梁底下。
随后裴潜收了祁舞婷的淬毒匕首,拉过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先把从对方身上扒下的衣衫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掏出了一些散碎银两和若干包括胭脂水粉在内的无用物事,寻思道:“她怎么知道老子今晚睡这儿?”
四天前自己毒杀费德兴后,祁舞婷当场与流云沙闹翻,抱着那死鬼的尸首含怒而去,之后也再也没有回过云中兵院。谁也不晓得这淫妇去了哪里,想来应是去找费德兴的大哥镇北将军费德乐哭诉求助。
对此裴潜本也不以为意,反正他(或者说是段悯)和费氏兄弟的梁子早已结下,也不在乎多这女人煽风点火从中挑拨了。
可万万没料到,四天后祁舞婷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这下可有点棘手。
裴潜不清楚这淫妇到底来了多久,但无论如何她已知道自己离开过。
略作沉吟后,裴潜解开祁舞婷的哑穴禁制,笑嘻嘻道:“祈大姐,你还真是对小弟念念不忘,深更半夜的还追到这儿来?”
祁舞婷怨毒盯视裴潜,声音里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异与恐惧,低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段悯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
裴潜暗骂这个女人聪明面孔笨肚肠,笑容不改道:“那你说我是谁?”
祁舞婷醒悟到自己失言,冷哼道:“有人知道我来这里找你。你若敢杀我……”
话没说完,裴潜剑及履及身子半贴在祁舞婷的玉体上,与她脸对脸近在咫尺,一面活动双手,一面低笑道:“暂时不说这个,咱们先来完成上回未竟的大业。”
祁舞婷忍不住低低呻吟,虽对裴潜肆无忌惮的凌辱鞭挞恨之入骨,私心里却又有一缕窃喜道:“小鬼,先让你玩个够。等尝过姑奶奶的滋味后,不怕你不服帖。”当下使出浑身解数,与裴潜悬空鏖战,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正当两人激战正酣之际,裴潜粗重低喘着问道:“祈大姐,我比那秃驴如何?”
祁舞婷正被裴潜一浪高过一浪地推上云霄,不自禁地回答道:“当然是你……”
突然她的娇躯变得僵硬冰凉,呆呆地盯视裴潜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裴潜双手抓住缎带缓缓抬起身躯,似笑非笑地与祁舞婷对视道:“你来前一定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香火味道,难闻得很。”
祁舞婷看着裴潜从自己的身上滑落,面如死灰道:“你在和费德兴的决斗中表现得太出色了,已经引起裘火晟和流云沙的怀疑。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帮你。”
“帮我尽早去见费德兴?”裴潜坐回椅子里,用脚晃动祁舞婷悬吊的胴体,摇头道:“你只有一个法子能救自己——”从皮囊里取出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晃了晃。
祁舞婷面色微变,涩声道:“你要我做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过道上响起一串沉重而急促的步履声。那人来得好快,没等裴潜作出任何应急措施,房门已被他“!”地一脚踹开。
一个上身赤膊胸口长满黑毛的彪形大汉手握军刀,满脸赤红酒气熏天,如凶神恶煞般闯入屋中,大骂道:“姓段的,你居然还敢到老子的地盘上玩女人!”
祁舞婷见到此人,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尖声叫道:“莫将军,他不是——”
那边莫大可借着微光只看清房梁底下吊着个赤条条的女人,却没认出祁舞婷,她只当是被召入房中夜战的楼里姑娘,不由分说挥刀剁落道:“去你娘的!”
裴潜急中生智,连人带椅往后翻仰,左腿飞踹在了莫大可的右腕上。
莫大可胳膊发麻,手中军刀身不由己地往外偏斜,一下收势不住正劈斩在祁舞婷的脖颈上。可怜一代风流尤物,竟然如此莫名其妙地香消玉殒在莫大可的刀下。
莫大可误杀了祁舞婷亦是一怔,酒也醒了大半,失声叫道:“怎么是这骚货?”
裴潜也是出了身冷汗,从地上一骨碌起身奔向窗口叫道:“来人——”
莫大可一省,晓得自己闯祸了。毕竟祁舞婷也有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