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领养的女儿还不是要嫁出去的,冲着你的官位,到时怕是有大把的人要跟你结亲呢,我看啊,干脆就说……”我偷瞄一下他严肃的面色,然后轻轻地说道,“是你喜欢的女人。”
喜欢的女人,这本身就会让人误导,通常一般人都会想着,是情人上的喜欢。
但是,这世上还没谁规定说,父亲对女儿,不能用喜欢的女人来表达吧?
他望着我,然后点头,“这个主意好,这以后也免得皇上知道后给我一个欺君之罪。”
我脸上闪过黯然,我与南宫辰,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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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间,一晃三个多月。
废后一事过去这么久,也没有人再提起什么了,不过未免节外生枝,我还是一直呆在自家的院落里,足不出门。
估计现在将军府也没人知道我回来了。不过,她们都知道,将军金屋藏娇了。
这个还是平儿跟我说的,她掩嘴偷笑的模样,可没把我给吓晕了,然后我还要顾做严肃地瞪她,“好大的胆子,看本小姐不把你治理得好好的。”
想到这,我便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我爹的终一名声,就这样被我坏了。
“小姐,下雪了。”
三个月后
“小姐,下雪了。”
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兴奋。
看到她这样,我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好,这几年在皇宫,我变了不少,总是有那么些多愁善感,果然爱情这东西,沾上了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啊。
如此没了爱情,我是慢慢的没那样患得患失了。
我站了起来,看她一眼,“下多久了?”
“刚下呢,这都快过年了,才下雪,今年的冬天来得好迟呢。”
我嘴角抽了抽,“平儿,你觉不觉得你有些矫情啊。”
她可爱的大眼无辜地眨了眨,“小姐,本来就是嘛,去年这会,都下了好几场大雪了。”
去年,我还在卡嚓,当然不知道京城的情况。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走出房门,院落里的梅花开得正好,雪飘然落下,揉碎在了梅花的花瓣上。
我抬头望天,嘴角微扬,时间过得真快。
“啊,小姐,我忘了,老爷说要给你制裁新衣过年呢,师傅都来了。”
我好笑地望着她,“嗯,你让师傅进来吧。”
“哦,对了,把我的斗纱拿过来。”我提醒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说,“其实小姐,你这样也很美。”
我嘴角抽了抽,信她才怪,她第一次看到我那模样,被吓到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得了,废话这么多,可别怪我罚你扫雪哦。”
来量的师傅是京城有名的芳衣斋师傅,芳衣斋在民间很出名,大家闺秀都喜欢在那里做衣服,其实将军府上有裁缝,不过我也好久没穿过芳衣斋的衣服了,今年的新衣就穿芳衣斋吧。
我戴着斗纱,把自己的头和脸都遮挡得密密实实。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民间传言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小姐可否把白纱微微拉高一下,我要量您的脖子。”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做衣服为什么要量脖子?”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呢。
他很和气地解释,“近日芳衣斋出了新款,是高领的,人的脖子也是有长短之分的,若是不量好,做出的尺寸就不合适了。”
听起来很好的理由,我顿了顿,然后微微地拉起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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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就是除夕夜了,芳衣斋的衣服也做得差不多了,我闷在家中已有数月,刚好今日天晴,便想着出府瞧瞧。
爹觉得可以,于是我便带着平儿,从将军府的后门出了府。
戴着斗纱,的确很不方便,我觉得我现在就有点装十三……
“男人啊,都一个样,郑将军还不够痴情么,一生就娶了将军夫人一个,连个妾都没纳,可是将军夫人去逝多久哦,就开始金屋藏娇了。说什么痴情,我看是他以前是怕老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