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宴请,你该明白的。mankanshu.com”
“好,我会去的。”
“嫣然,我以后可以来看看你吗?”
“还是不要了吧,你若经常出宫,南宫夜怕是不会饶了我。”我微笑的拒绝,依依,有些事还是不要再牵扯了。
她也没有再为难我,点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直到她离去,我才想起,我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在年三十出宫来我家?
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却是下了好大好大的雪。
大概是从半夜就开始下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院子里的白雪已是很厚一层,宴席一般都是设在晚上,所以下午就跟随父亲进宫了。
同样是戴着斗纱,我与父亲同坐一辆马车,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说话。
“嫣然……”
“爹,是你告诉太后我在家中的吗?”我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个理所然,依依是怎么知道我在家里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爹说的。
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问,怔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内疚,“嫣然,这……这其实是太后娘娘猜出来的。”
我不去了
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问,怔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内疚,“嫣然,这……这其实是太后娘娘猜出来的。”
“那么爹就给予太后证实的机会是吗?”
“昨天我也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冲进院子的。”
……我垂头叹气,“爹,你还瞒了我什么?”
“嫣然,你不是跟皇上见过面了么?”他突地询问我,那语气似乎是在说我先暴露行踪的。
我嘴角抽了抽,“爹,你的意思是南宫辰也知道我在家里了?”
他眼里闪过诧异,“糟糕,被皇上设计了。”说罢,他告诉我一些细节。
原来南宫辰特意地把他叫到御书房,说起了一翻我与他之间的缘份啊什么的,把老爹感动一踏糊涂,又在叹虚造化弄人,最后,两三句就被南宫辰说服,确切地告知,他金屋里藏的娇就是前皇后我。
我无语地望着爹,他一个威名远播的大将军,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被人家套出话了呢?
“停车。”我大喊一声,马车停下,我望着爹,“这宫,我是不会入的。”
南宫辰,就算当日,你认出了我又如何呢,我们……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心伤归心伤,理智归理智,不是么?
“嫣然,皇上他说他知道错了。”
“是吗?可是,爹,他没错,错的是我。”错在我不该一眼就看中了他!
爹怔住,“嫣然,你什么意思?”
我不再解释,放下斗纱,钻出马车。
“嫣……”他话到嘴边,看见旁边有别的马车经过便住了口,不再强求于我,“那你回去要小心些。”
“嗯。”风寒已好,声音已变回从前。
年初一的宫宴是很大型的,此时宫门口的官道上,尽是大臣携带家眷乘坐的马车。雪纷纷飘下,我走在官道边上,踩着细雪。
太迟
年初一的宫宴是很大型的,此时宫门口的官道上,尽是大臣携带家眷乘坐的马车。雪纷纷飘下,我走在官道边上,踩着细雪。
似乎一落脚,就有听到吱呀破雪的声音。
“真的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我吗?”世界的声音在此一刻都停住,似乎就只有,就只有雪花打在手上,溶化的声音。
他不知从何处奔来,我只知道他此时就站在我的面前,很近很近。
所有的马车都停下,看着万上之上的皇帝此时站在官道的边上,大家都有些惶恐,却又不敢打破这默契的沉寂。
雪花打落在他的脸,他的眉……
我无动于衷地望着他,不开口,不迈步。
就这样定定地站在地上,看着雪花打落在他的身上,而他连个大氅都未批……
雪越下越大,我们却只是这样怔怔的望着,不久,他头上已是一片雪白,仿若这就是白头偕老。
我扯扯嘴角,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以重来吗?”他问着我。轻轻地问着我,比飘落的雪花还要轻。
而我只是定定地站在雪地上,良久,我终于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嚓”我似乎有感觉彼此的衣物碰撞的声音,我越过他,声音淡淡的,淡淡地从我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