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
“不要,我不要听!”风若能快羞死了,小手掌赶忙捂着烧红的耳朵,脑袋摇如博浪鼓羞啐:“我才不要听你不正经的诗儿。”
“有了!”做出副想到绝妙诗句的模样,林帛纶一拍手掌,裂嘴往小乖乖涨红脸儿一瞟,开声便吟:“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吟完,深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著的,手指直指无耻老脸,嘿嘿道:“我作的,怎么样,好听吧。”
真叫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又似那林大了什么鸟尽有。他明明就是个剽窃古人智慧和名声的无耻之徒,却还理直气壮起来了,现在是怎么样?贼都比人狠啊!
马车出了城道,车轮顿时更急的转轮起来。已是晌午,官道上商旅渐渐稀少,风家师兄弟身处敌境,全神惯注的双眼于道上四瞟急赶,谁也没有去注意聆听房车内两人在做些什么。
天色暗下,林帛纶早就不吟诗了,盘腿坐在车厢内,目光喜爱难言地看着同在车内的小乖乖,风若能知晓他不正经看自已,骂又骂不动,打又不舍打,小脸儿涨红跪坐于伤者身边,低垂小脑袋自顾面红耳赤任他观赏,碰见个这么不要脸的,也着实没有办法了。
当黑夜很深了,也不知道马车驶到了什么地方,感觉车辆慢慢停了下来,林帛纶赶忙掀帘跳下车板,还没等风家师兄弟擒,急捂胯下骤喊:“尿急,尿急。”
风全能见着他那副急样,不吭半声给风又能使了个眼色,风又能便也往林帛纶撒尿的方向走了去。
在寒冷夜里撒尿很是难受,小叽叽冻的缩成一团,撒完尿,林帛纶抖了两抖,勒紧裤要带扭头向也来撒尿的风又能看去,黑暗里见着他胯下江水湍急,噔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贼目咕噜一转大叫:“啊……”
“什……”
“妈的!”
撒的正爽时,忽听得金狗大叫,风又能受到惊吓,握扶水笼头的大掌一措,顿时尿水淋漓,咒骂往林帛纶看去,凶恶无比叱喝:“什么事?”
“没有,没有!”林帛纶一脸无辜,心里却笑翻了,摇头指着远处煞有介事说道:“这里黑漆漆的,刚才好像看见有灯火,原来是看错了。”
顺着他的手指朝黑暗远方看去,见着黑压压一片,哪来的灯火?也认为他是看错了,风又能低声咒骂,毫不讲究卫生地把尿手往衣摆抹了抹,跨步斥责:“撒完了还不走。”
林帛纶总算是见识了,一脸恶心地跟着这个肮脏野汉朝道上走去,展眼观望黑漆漆的四下,但见此地无树,皆是人高的杂草,杂草随着寒风呼咆猛烈摇摆。
第17章 极度恼火
吸了吸空气中的咸味,寒冷的风跟刀一般的锐利,一会儿嘴唇已是辣痛灼麻。如此割人的凛风让林帛纶悟了过来。抵达马车时,朝吃东西的一干人询问:“咱们是要走海路吗?”
歇息用膳的风家师兄弟听着此问,三人猛然抬头,风全能眯眼双眼喝问:“你认识此地?”
“不认识。”林帛纶摇了摇头,张开双臂仰头朝割人的湿风深深吸了一口,“是这带有湿咸味的风告诉我,我们现然距海边不远了。”
听着此话,风全能松下了警惕,点了点头道:“不错,此地就是中都路地界……”
“大师兄!”风又能、风定能整齐叫了一声。
“无碍,告他也没事。”风全能摆了摆手,哼哧对林帛纶说道:“告诉你吧,我们敢来狗国不是没准备的,不远处就有一艘船。”
林帛纶点了点头,心道:还不算太蠢。睇看他们手中的肉干油饼,咽了咽唾沫询问:“能也给我一个吗?”
“想吃是吗?”风全能嘿嘿从车板上拿起一块油饼扬了扬,看着金狗馋样,手中油饼朝马匹旁侧扔去,“想吃就去捡。”
开心地刚要上去接油饼,手还没伸过去,便见他把手中的油饼扔到马蹄旁,林帛纶刹时间极火,反指直指他戏谑恶脸,“你这家伙,真的太过份了。”
“过份?”扔了手中的油饼,风全能故做愣怔,装出很刹异的表情转眸看了两名师弟,随即三人哈哈哄堂笑了起来。
本以为这群人只是些无脑的江湖草蛮,没想到他们竟然恶劣到此种程度,林帛纶打不过他们,,闭上双眼深深吸了数口气,强行压下胸口那道愤怒,睁开冰冷的眼眸说道:“你们在贱踏别人尊颜的时候感到开心吗?很好,好的很。”
风全能三人笑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