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侧转过冰冷脸蛋看着他,咬了咬嘴道:“我是特地来寻这群山匪的,你还是快入林子里躲一躲。”
听得山匪,林帛纶心头一跳,额头滑下黑线,担心不已拉住她的手臂,气急败坏嚷骂:“你头壳坏了,明明知道这里有山匪还单独前来。”骂完,转过她挺立身子,急道:“咱们先躲躲,等一下去官府搬救兵,再来让他们好看。”
楼飞雪静静看着他,对于他骂自已心里非旦没有生气反而一阵欢喜,冰脸缓和柔软道:“林郎有所不知,此地山脉层伏足达百座,山匪又精明之极,每每犯案必先探查底细才会出动,若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定然不会露面。”
她话落地,前方的弯道蓦然出现二三十骑,马匹疾快,转瞬间只距他们二十来步。惊见这么大批土匪,林帛纶惊了好大一跳,忘了前面的女人武功极好,自然反应就把她扯到背后护着,铁青着一张脸庞和来到的恶匪相对。
土匪头子距林帛纶五步驻蹄,嘲讽鱼眼打量他一会儿,轻蔑啧笑一声,鱼目便瞄向他背后的娘门,哈哈大笑吼道:“果然长的标致。”
“哈哈哈……”二三十匪跟大哥欢声畅笑,匪头旁侧一名瘦汉隐了隐哈笑,踱骑上前调戏:“美人儿,你这相好的软如鼻涕,哪有我家大哥猛武,今个儿就换一换吧。哈哈哈……”
“哈哈哈……”瘦汉话落,众匪又是一阵彻天哄笑。
林帛纶脸庞铁青,咬牙怒瞪跟前这些土匪,脑中急思应对之策。就在他要施展连唬带吓的三寸不烂之舌时,楼飞雪侧身走出,冽目无波,声冷嗓寒:“你们就是三木寨的土匪。”
“呃?”畅笑的匪头咋见鼻涕男身后走出的娘门杀气如此之重,急收喉咙,眯起鱼眼上下打量一番,见此表蹄手握锋剑,不似寻常百姓,骤而大喝:“不错,你是谁?”
楼飞雪不答,目光凛冽眯眼匪头,哼声道:“那你就是三霸了。”
众匪见此骚蹄这般知根知底,皆然刷的一声插出斧锤,张牙舞爪似要啃人一般。匪头见她对自已知之甚详,便知晓她是特地来寻自已,扬喉大骂:“他妈的,你是谁?”
“楼…飞…雪!”一字一顿把自已的名字说出,锵的一声,楼飞雪手中的三尺青锋出鞘,还不待前面众匪从惊骇里回过神,流虹身早已咻穿入众匪之吮血猎杀。
林帛纶怔了,只见雪儿说出名字,前面众匪恶脸翟然大变,马匹声嘶大骤,还理不出雪儿名字有什么让人害怕时,前面已然人仰马翻,大量咆吼、辱骂、惨嚎、哀呼震耳欲聋,大量血柱飞扬喷洒,很难相信他的雪儿竟以单独之力屠杀二三十众。不是二三十众屠杀一她,真的是她单独屠杀二三十众!
楼飞雪就是特地来找他们的,身出正派名派的她,一身高超绝技哪是区区拦路匪能挡。跃入匪群里,手中的三尺利刃快如钧电,扬手劈砍,反手切削,剑气所到,撕撕撕裂响,四周七八人皆然鲜血暴喷砰坠栽地,更有两三匪,或脑袋削半白桨下流、或双手掉落胸骨叉出、或腰肢切断肝肠滋滋。
这……这……这是我的……我的雪儿?林帛纶呕的一声把早饭喷了出来,惊愕的连去擦一嘴的污秽都没办法做到,胃袋上剧烈收缩,噗的又一声,蚀黄的胆汁从嘴里挤出。双目瞠大,愣看前面此幕巨呕血腥,只见那个超级恶心的娘门面容冷酷,纵跃间匪群涟漪荡泛,涟漪开,惨嚎起,四周瞬时瘰沥腥红,什么死法都有,尽管你能想像出恶心死法,这里全都有。
楼飞雪瞬息间削切了二十七匪,站在一堆瘰沥解肢的尸块中间,猩红的血剑下垂,任由鲜血滴答落地,脚步徐缓地转过。脸儿依旧冷若冰霜,眉目煞气浓重,轻轻迈开步伐朝那个吓尿裤子的匪头冷酷森然走去。
“饶饶饶……饶……饶命,求……求……”匪头不复原先的凶残,吓瘫在地以手拖臀后退,垮下的尿液时不时挤出一点,湿了一大片,撕心裂肺哀嚎:“求求大人饶……饶命……”
楼飞雪不语,两道目光如利刃看着匪头,缓步来到他跟前,淡淡道:“当你杀害无辜时,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住手……”才一瞬间她已杀了所有人,林帛纶吓的脸色苍白,骇见她还要杀人,强压住胃酸急忙上前嘶喊:“他都求饶了,绑去给官府,不要再杀了。”
匪土聆闻有人替自已求饶,渴求仰起哀目,“饶……”
“撕!”听得林郎无比善良的话,楼飞雪凄厉的脸儿一柔,没等他来阻止,手中血剑快速一挥,瞬息腰切了这个还有脸求饶的恶匪。
“啊……”匪头恳求的话还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