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满门屠杀,却也无人见过真凶,与此桩命案极为相似。”
“咦!”捕头戚言甫出,站于林帛纶身边的龙无双轻声咦了一下,见着夫君瞟来眼目,不敢胡乱说话,闭着唇瓣,小眼咕噜转了数圈。
听得小丫头惊讶咦声,林帛纶心里一种不安和奇怪并行,思索不出结症时,忽见庐州府手掌力拍大腿,恍悟大声道:“对了,年前扬州也发生了一桩灭门血案,听得是有一名姓石老爷好不容易从命案脱身,却更倒霉的一夜之间满门遭害,然府上仆奴却未听得半点动静,直到隔日才发现主人家五口尽数丧命。”
“石……呃?”奇怪庐州府怎么突然反应巨大时,这个姓石的让林帛纶想起扬州那一起毒杀案,整个人忽地僵硬,头皮发麻强忍住转身掐死丫头的冲动,有些不知所措地扯动脸皮道:“竟……竟有这种事,其……其实……这桩命案的凶手就是与死者前来的那两人。”
“哦!”眼见林公子脸庞苍白,庐州府便知他通了,听得桩命和龙无双无关,眉头轻轻颤跳,故作讶异询问:“何以见得?”
“来,大家都过来看看。”林帛纶转身时对龙无双射去凶狠一眼,可她却宛若无事般,天真烂灿好奇仰看着自已。没想到这丫头竟如此凶残,且还没有半点罪恶悔过模样,一样米养百样人,才十六岁,她才十六岁啊。
林帛纶心里之恼无言表述,也是直到现在才知晓这个庐州府到底在干嘛。这个贪官不单只贪,还奸的堪比狼背狈,一定是从哪里听到他和丫头的关系,且龙门又不能得罪,特地屈尊前来客栈戒告自已来了。
恨不得马上回马狠抽姓龙的一顿,林帛纶大步来到门口,手指血滩对众道:“大家看看,真正的杀人现场在这里,所以此处才会留有这么多的血。”话落,对和典吏和捕头唤道:“你们两人把屏风搬过来。”
捕头和典吏极快抬着屏风前来,庐州府眯目看着屏风落于血滩旁身,目光含着赞许,故作不解疑问:“这……不知林公子此是何意?”
屏风压于血滩边沿,心急回家的林帛纶蹲指道:“庐州府且看,此处的血痕与屏风下沿完全吻合,那么也就可以证明屏风原本该在此地。”
“哦!”庐州府讶了一声,也蹲身细细检查,“果然吻合。”随后又疑惑了,“可是为何凶手要把屏风移至床畔?凶手又是如何离开房间的?”
“凶手压根就没有离开房间。”林帛纶站起身,让典吏和捕头把屏风归回床畔,返回到左面衣柜前,拉开柜扇道:“衣柜在床榻左侧,若不把屏风移到床畔,衣柜便在屏风后面,那么凶手也就没办法逃脱了。”
“这……”众人茫然,典吏皱眉看了看屏风,再看了看衣柜,百思不得其解询问:“林公子,此可有关联?”
“怎么没有?”手指门口,“若隔屏在门口,发现血渍撞门冲进来的人便只会停留在门口,那么躲于衣柜里的凶手如何能逃得出去?”
别人还没明白过来,庐州府便恍然大悟,脸色一绷喊道:“传店小二、掌柜和陆、武两人。”
“是!”外面衙差应喏,数人飞奔离去。
这个庐州府可真不简单,看来他早明白这场命案了,亲自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年前的襄阳命案和石府满门。该死的龙无双,竟可以血腥凶残到此种地步,看他回去不活活掐死她。
极快里,掌柜、店小二、陆才俊、武雄被衙役带了进来,庐州府见他们前来了,连忙邀道:“还请林公子。”
“哦,好!”暗里冥思被唤,林帛纶抬眼便见跟前立着掌柜、小二和两名壮年,但见此两人神色自若,仿佛人死也不过是头点地不痛不痒,模样与丫头如出一辙。
扭瞪一眼好奇睁大双眼的龙无双,林帛纶心头一痛,撇目向陆武两人,缓声询问:“于厅中等死者的是谁?”
陆武两人不明白此少年是何人,彼此相觑了一眼,一名穿着蓝衫的壮年走前鞠道:“正是草民。”
林帛纶点了点头,转看另一名紫衫壮年道:“那你呢?当时可有在场?”
“启禀公子,草民与陆兄弟在厅中等候展兄弟,奈何展兄弟却迟迟没来。草民坐等了好一会儿,肚子实在不舒服,便上了趟茅房,返回时经过跨院石门,听得院里响起撞门声,便冲了过去,不料……不料……”
“行了,别什么料不料的了。”林帛纶冷冷哼哧,手指他道:“没必要假惺惺了,凶手就是你。”
“啊!”听得凶手是自已,紫衫壮年一愣,随后卟通跪地磕头高呼:“冤枉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