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先去陪陪庞老爷,就说我马上安排。”老鸨话落,转身跨出肥步砰砰砰一团肉球朝侧门滚了过去。
见妈妈走了,巧萱萱转身,轻步上了楼,自然而然往靠栏等门的那人瞧去,心想他为何非要点怜怜歌舞?虽然怜怜舞蹈唱弹都不错,可是却也不是最好的呀。
庞老爷厢房就在向少爷隔壁,巧萱萱自然得走近,越是走近越见公子长的极好,只不过他目不转睛使始盯着怜怜的房门,基于礼教,不得不施福见唤:“萱萱见过公子。”
“呃?”嗑着瓜子,聆得见声,林帛纶转目侧看,见着是刚才那个不卖身红牌,手捏一颗瓜子摆道:“不用不用,你忙吧。”
“是。”巧萱萱温柔轻应,金莲转侧向门,推开厢门没感觉到目光,诧异回看一眼,见他双眼直直盯着怜怜的房门,心里顿时升起股郁结,跨入房便把门扇关了上。
林帛纶想着念着就是那双小手,也不知怎么回事,超想摸一摸,捏一捏,反正夜里这么长,嫖可以下半夜再嫖,看看歌舞也不错,那姐儿身段这么好,扭起来应该可以看。
幻想着,等待着,一碟瓜子嗑完了,前面的门还是没有动静,正不奈烦时,许多步声响起,他转目往楼梯口看去,见着老大的婆娘领着大堆姐儿前来,姐儿们都长的挺标致,万种风情一个接一个往一旁的门里走了进去,跟于后面的是数名婢女,端着丰盛酒菜也是鱼惯往里面走入。
瞧到这一幕,他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有钱大爷要狎玩了,不太爽地心里骂了一句,随后又骂了自已一句,正当要走人时,老鸨和红牌走了出来,咯咯笑道:“公子,奴家的萱萱得空了,其琴技歌舞半点也不比怜怜逊色,何不点萱萱?”
“算了,下次再来吧。”把手中的碟子交给老鸨,相谢道:“多谢你送的瓜子。”往前走了一步,狐疑扭头询问:“对了,你既然免费赠送我一碟瓜子,干嘛还特意把金子对破?”
“咯咯……”老鸨母鸡奸笑了一阵,眼里闪烁狡猾,“公子身上揣着这么大绽金子,一般楼里可对不破,奴家为您对破了,您行事也方便了些不是。”
“说的也是。谢了!”虽然感觉奇奇怪怪,不过却挺有道理的,他扬手再谢了一声,扭头跨步便走。
“等等!”温柔的巧萱萱心里却是怪味,柔声轻唤,按腰施福道:“奴儿虽然学艺粗陋,然自认不比怜怜差,为何公子这般轻视奴儿?”
“没有,绝对没有什么轻视。”林帛纶赶紧转身摆摇双手,正要解释时,久等的房门突然启开,所有人皆噤声往打开的房内观去。
向关靖和秦怜怜一开门就见着大堆站于口子,茫然里愣了愣,瞧到林帛纶,更是错愕,秦怜怜急忙迈出厢房,前福身唤道:“妈妈,姐姐,林公子。”
“哈哈哈……”向关靖没想到他竟跟到这里来,爽朗彻笑出声,瞥了一眼栏杆下大堆瓜子壳,抱拳笑道:“林兄甘愿久等,那在下便不再停留了,这就告辞。”
“慢走,慢走!”终于等到人了,林帛纶开心,朝他挥摆手掌,转对老鸨说道:“好了,多少钱你照算吧,我能不能进去了?”
“自……自然可以。”正所谓欢场无情,这么执着的人老鸨也不是没见过,心想看来他是栽到怜怜手里了,那可真是太稀奇,萱萱不管哪里都胜过怜怜,他对萱萱看也不看,却对怜怜情有独终,难不成是撞上心头肉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老鸨只知道这个富家公子从今往后会在她楼里使命砸钱,霎时间兴奋的难于言喻,急忙对秦怜怜道:“好女儿快去换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