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嘻嘻裂开小嘴,甜甜嘟依道:“我还自创了很多配这张脸的表情,比如……”吐了个舌头嘘道:“大坏蛋。”松驰面部瞪眼道:“瞧不起你。”
“哈哈哈……”见了这些幼稚表情,林帛纶忍不住大笑出声,凶狠捏住她腮儿,没好气道:“你个丫头,要不要去叼个瓶嘴啊?这才是扮嫩的最高境界。”
“痛痛痛……”拍掉夫君总捏腮儿的坏手,文根莺不依嘟嚷道:“是文掌门说的,变成另外一个人后,原来的动作就不能用了,要自创一些符合脸皮的行为动作,不然就不完美了。”
“所以你才变成了满口谎言的小骗子。”无奈道,他指着跟前这张脸,没好气骂道:“连脸都是假的,还有什么能让人相信的。”
话落,端详她脸蛋半晌,很是好奇询问:“丫头,你能制出和别人一模一样的脸蛋吗?”
夫君笑的如此下流,文根莺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个转身背对他嚷喊:“不要,莺儿才不要去扮别人让夫君这样子。”
“哟,越来越聪明。”轻轻挑了个眉,林帛纶嘿嘿自背后搂抱住她,耳鬓厮磨嘿嘿yin笑,“丫头,我不要你扮,有个人不论身材还是举指都和某人很像,就差一张脸了。”
“夫君你下流无耻。”翻转过身,文根莺躲入他怀里,仰着气嘟嘟脸儿,比起食指说道:“只能一次。”
“好,就一次。”林帛纶眼内阴险光芒掠过,嘿嘿嘿阴笑了一番,抱着小娇妻舒服躺于枕上道:“丫头,我这么下三滥,难道你都不生气吗?”
“干嘛不生气。”蜷曲枕在夫君怀内,文根莺舒服的不想动弹,如无忧无虑孩童般,声音已饱含着困意,朦胧控诉:“夫君这般下流无耻,又总去沾花惹草,可是莺儿是女孩儿,又没有办法,只能就便宜你了。”
“没想到你会有的胸襟和肚量,为夫从今天起对你改观了。”说道,他轻轻一叹,仰看床顶帐纹,静了片刻惆怅轻诉:“丫头,能儿早上哭跑了,可是我直到现在心里却没有想过要去寻她,你说……”
舒服蜷缩于枕夫君怀里的文根莺已经睡去了,浅浅的呼吸声响起,林帛纶蓦地住了口,狐疑下视怀里的小东西,见其睡的小嘴轻刷,好不畅快淋漓,好不甜美可爱。连他自已都不知晓,嘴角一道弯弯弧线高翘,眼里浓浓的爱惜之意恶心肉麻之极。
“真是个绝世宝贝!”深情看了许久,既疼爱又无奈地轻摇了摇头,温柔把怀里的可人儿抱于枕头,点啄那张总是谎话连篇嘴儿,拉上棉被侧身与她共枕着,痴痴傻傻瞧看自家妻子。安详、温馨、宁静里一道淡淡幸福划过心田,大脑不愿再去理尘世那些纷扰事情,一会儿跟着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林帛纶直睡到华灯初上还没转醒,早就醒来的文根莺打心底佩服起自家夫君,随着天宇越来越黑了,穷极无聊下,水灵贼眼咕噜一个打转,好玩地抓起一搓发丝,轻轻抚触猪仔鼻头,惹的沉睡的夫君不舒服这里抓哪里挠后,自个儿又喀吱捂着嘴笑的好不开心。
“姓龙的,没让人揍过是不是?”鼻头又痒起,苏醒过来的林帛纶不用睁开眼睛就知是谁在搞怪,搂娇手臂紧了紧,睁眼见到宝贝妻子小手握有搓发丝,俊眉很了危险上挑,翻坐起身,没骨头靠在床缘,仍没怎么苏醒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文根莺正玩的起劲,不料夫君却醒来了,开心跟着坐起催促:“夫君不是说晚上要去探抠使的家吗?天黑了。”
“还不够黑。”靠于床缘缓过瞌睡虫,淡淡黑幕里见丫头盘腿坐在跟前,自中午运动完他就不让她穿衣服,身上连半片摭羞物都没有,坦裸相见惯了,她也不再害羞地就这么赤露在自已跟前。身子柔绵粉嫩,盘坐的腿间搁放小手,刚好掩住了那粉红旖旎。
“不可以看。”见着夫君下流的眼睛直直朝自已羞人处瞟入,文根莺脸儿泛起耻红,忙改盘坐为挪坐,双腿关的死死,娇嗔埋怨催促:“起来了啦,莺儿饿了。”
“我比你更饿。”一语双关笑道,他张臂搂抱过她,温馨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抱她下了床榻,浑身没了力气使唤道:“为我更衣。”
“是,夫君。”温驯应喏,文根莺嘟起嘴儿,像是不甘愿却弯下身拾捡一地凌乱,随后又顽皮嘻笑把衣服件件往没骨头的大爷身上宽入。
银月微凉,星辰盏烁。
用了晚膳走出客栈,已经是夜上柳梢头了,凉凉的风吹的舒服,南城的人很是稀少。两人的话不多,偕手依偎而行,亲昵里恬静在城中游逛了许久,直到宵禁锣声响起,这才转步朝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