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晓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年代,因为这里的历史消失了近八百年,且这八百年还是华夏上下五千年最精彩和精义的。消失了这么重要的这八百年,他们能不蠢吗?
林帛纶知晓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收了个头脑清楚,还有一双神亡笔记双眼的小弟,并不想吓死他,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开开玩笑,言归正传,你说三月军粮要花五十万两,那我先给你一百万两,八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张元低下头细算:三月支出五十万两,六月就要一百万两,帐看到这里是没错,可这一百万两是少爷自掏,打仗朝庭本来就该支付钱粮,七万兵马虽然粮食不多,不过只要把兵马拉到边境,仗一开打,败了无话可说,若胜缴收上来的粮草及兵马,兵马肯定比粮草要多的多。
他要心中略略算了一下,抱拳禀道:“少爷,俘虏五十万只能半饱,我军兵马不能超过六十万,八个月没有问题。”
这番话让林帛纶咯咯笑了,指着这个奸诈之徒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精明,若是别人早就欣喜应下了,六个月后肯定一脸眼泪和鼻涕哀求这里不够哪里不够的。”
张元双手一摊,“没办法,兵马越多所耗越广,我已把所有算进去了。”
“好,算你小子精明。”小弟有脑,当大哥的自也有面子,林帛纶从帅桌上拿起安抚招讨使的玉递道:“等一下让郭遵到我府里拿钱,你小子给我好好干,别等我要出发时再这里缺哪里少的。”
这个安抚招讨使除自已外恐怕要胜任的人少之又少,张元自是当仁不让接过,很是自信应喏:“少爷就放一万个心吧,若有稍少差错,卑职定自刎谢罪。”
“自刎倒不用,别让我踢,自觉滚到西辽就行了。”说完,似想到什么,一脸严肃再道:“对了,除军中之事外,别忘了那个比匡扶天下更难的娘门。”
“呃?”
“哈哈……”
没让他反应过来,林帛纶大笑往帐外跨了出去,在空荡荡营里随便逛了一圈,抬看躲了好些日子才出来的太阳,不知不觉却已快中午了。
闲致游逛出军寨,左右观看操练的兵马与声声咆吼将军们,他甚是满意牵过帐卫们备好的俊马,翻上马匹后对张元说道:“让枢密院发令到金府,提调金矮和金短,让他们不论是威胁、恐吓、抓逮、抢劫,临行前一定要有五百名精干的马前足。”
“五百名?”张元咋舌,牵着缰绳道:“少爷,这也太多了吧?”
“是太少了。”包里掏出一块金印往他扔去,“我打算成立个情报营,共须二三千人,都指挥使就是金矮。此营可以不听任何人号令,此营执行任务时各军都不准干涉,所有情报不分时段可以直接呈到我手中。”
第267章 北军元帅府
[正文]第267章 北军元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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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明白他是把密探和马前足混肴了,若是密探自然是多多益善,不再多言把金印往怀里收道:“能让少爷这般看重的,此金矮定然非等闲之辈。”
“是骡子是马还得遛遛才知道。”收回僵绳,林帛纶再看他一眼,不再说什么地扬起皮鞭,驾的一声就往前面的绿野青山策飞驰骋而去。
营寨距北城仅十里开外,数刻钟便抵达了,再次回到临安北城,林帛纶感触颇多。他牵着马沿着护城河走着,城门依然进出热闹,抬看临安城仨字,仿佛那仨个大字很难读懂般站了许久才跨开步伐往城内走了进去。
穿过人流密集的城道,一会儿来到了内河,渡头依旧人仰马翻,青楼则还是白昼闭门,想来也是,离开还不到十日,会有什么变化?
南城侍卫曾为这位直接从宫里扔出的前直枢密院事差点累死,人人早就把他的模样深刻在脑了。侍卫马,步都指挥使瞧见伯爷,不!已经是候爷了,见他一身仆服从拱宸桥走来,争先撩奔下城恭前见唤:“候爷,您回来了。”
刚跨入南城洞子,这声候爷把林帛纶叫愣了,看着这两个侍卫都使,猛然想起自已已经当到候爵了,呵呵笑了一番,没说什么,闲云野鹤跨迈往城内深入走了进去。
林府封条早就被拆了,一排侍卫跨步挺守,卫兵长是个五十来岁甚老之人,见着少爷一身残破牵骑独行,揉了揉双眼,依然没有看错,大喜过望差点从半楼高的台阶滚下,迎前接过僵绳唤道:“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林府虽然是自已家,可林帛纶却只睡过一夜,心想这老头怎么看都像总管,可他身上却穿着白色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