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为**劳,会后悔吗?”
皇甫烟知晓自已的责任,有些忐忐和忧虑,脸儿却是亦常的坚定,“烟儿生是相公的人,死做相公的鬼,一定会操持家务,克守妇道,和和睦睦,免却相公后顾之忧。kunlunoils.com”
这个小肩膀杠得起来吗?林帛纶凝看她坚韧脸儿,沙哑道:“我的性子很怪,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却无法愿谅背叛,你只要答应永远不背叛我,那么咱们以后死也葬在一起。”
“自然不可以。”皇甫烟理所当然摇头,坦怨地睇了他一眼,可见相公却是一脸认真,赶忙起誓道:“烟儿这辈子只属于相公,若有半丝污了相公颜面,便让我……”
“好了。”打断她,林帛纶再拾起筷子,夹起一片鲜美鱼肉默默喂着。
一顿饭近了尾声,实在忍不了,看了看痴凝自已的妻子,左右蹉跎,犹豫道:“烟儿,我会一直把你们记挂在身上,尽量让自已安全。刚才听你说那个范希文的母亲,那个……你……我知道自已太过自私了,可是……想着就……就很别扭。”
皇甫烟抿着笑意柔看吞吞吐吐的相公,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噗哧笑道:“相公您多心了,烈女不侍二夫,好马不配双鞍,这个道理烟儿懂的。相公生烟儿就生,相公亡烟儿定死,纵就是有孩子,烟儿也会过继给别人抚养,天上、地下、人间绝对不会让您孤单。”
“真的?”正不知怎么说,听到誓言,林帛纶惊喜把怀里的妻子搂入体内,狂喜颤抖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皇甫烟柔柔笑着,如花般的娇艳。
“哈……哈哈。”忽然间林帛纶狂笑,随后猛站起来,牵她拉开厢房,奔下楼结了酒钱,雀跃无比看了永远只属于自已的老婆,现在就是西南土匪要求和好,他也毫不犹豫答应。
皇甫烟当然知道相公这么急是想干什么,虽然觉的害羞,可见他连走路都蹦蹦跳跳,如是个小孩子般,柔美脸蛋自是绽放动人微笑。专心有云:‘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这些本就是身为妻子忠贞气节,相公多滤也多心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由始至终一路悲催走来,因为太过敏感,所受的伤已经痛入骨髓了。在这个充满算计和尔虞我诈世道里,遭到无数的背叛,就连枕边人都不例外。他那颗敏感的心早就伤痕累累,不表现不代表不痛不遗憾,这颗心正极须像她这么一颗温柔、可人、曲从、由使至终的心来治愈。在皇甫烟心里从一而终是理所当然的,可林帛纶身为新人类,讲求的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她的承诺可以说是在他心里投下一颗足能震憾和改变原子弹,这种满足是无法诉说的,若勉强要去解释,此种满足就是家的温暖感觉。
黑幕弥散,白昼升起,厥床上被单凌乱,皇甫烟知觉恢复醒来时,感受到的就是仍霸道搂抱自已的相公。见着这个磨人的相公,有关昨夜羞人的记忆迅速装满了脑袋,如此纵欲可不太行,但是自已又磨不过他,每次总是挨不过他的请求心软了,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呢?
“唉!”轻轻一叹,她温柔抚摸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他长的可真好看,脾气虽然很奇怪,却聪明的让人感到害怕,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却已经是自已夫婿了。
幽幽想着,躺在相公怀里实在太舒服了,舒服的都想要懒惰了,帘外已经很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得在相公醒来前备妥浴膳才行。
实在不想起来,可是不能不起来,皇甫烟小心翼翼拿开搂抱着自已的手臂,轻轻坐起时,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捂着嘴暗暗呻吟数声,没想到会这么的酸痛,嗔视了眼仍熟睡的相公,小声埋怨:“既然这么疼宠烟儿,怎么却开始就这般,不体贴的相公。”
虽是埋怨,心儿却柔如澜水,小脑袋作贼般左右羞看了一下,偷偷低下唇啄了仍未从梦中醒来的相公,轻声羞骂:“坏人,大坏人,下流极了的大坏人。”骂完,很小心地攀爬过他,跪于床边拉了拉被子,手按着芊腰,酸痛难当挪下床,拾起一地衣服穿上,新的一天,开始忙碌了起来。
当林帛纶醒来时,怀里的小娇妻已经不在了,耳闻帘外阵阵细碎步声,不用看,这阵放的极轻的莲足声就是自已的老婆。
“烟儿……”躺在枕头上,他打出个巨大哈切,极快帘子被挽起,老婆粉嫩又晕红的脸儿出现,一大早已是额头溢汗,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备了早膳,听得相公叫唤,皇甫烟脑里充斥的全是昨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