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折腾什么?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脱身,怎么脱身啊!
“英雄,侠女,英雄侠女呀,你这可得讲讲道理啊。”苦无他法,只希望她们的良心未泯,林帛纶使出哀凄策略,大脚往土地连跺,似如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凄惨,五官全挤一团,呼天抢地。“我只是个平民百姓,一没作奸,二没犯科,打仗是兵士将军们的事,为什么他们的罪要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背啊。”
“这……”瞧此狗这么凄惨样,女郎犹豫了番,柳叶眉蹙起喝骂:“你们金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岂能算是人?”
“姑奶奶呀。”林帛纶声泪俱下哀嚎:“我不知什么金国宋国的,只知肚子饿了就得讨生,稻子不种可不会自然生,鸡鸭不养也不会自然长,不管是姓完颜的当皇帝,还是姓项的当皇上,那又关我们小老百姓什么事?我就只有一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你痛恨金狗,最坏的是那些大将军大元帅,你们不去找他们算帐,却要把帐算到我这种不武功的小老百姓身上,这是什么道理啊,世上哪里有这种道理呀。”
“住嘴。”老者气怒,判官笔前指:“狗就是狗,岂容你在这里狡辩。”
假意抹泪时,惊见那根开膛剖肚的恐怖大毛笔指来,林帛纶顿时脸庞大变,惊吓后退了一步,急促争辩:“老爷爷你活了这么个辈子,难道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百姓是无分国界的,我们就只想三餐温饱,不求名也不求利,安安份份活着,踏踏实实做人,小老百姓是无辜,你们是英雄是大侠,应该保护弱小才是,怎么却反过来欺凌弱小,杀害无辜呢。”
“你……我……”老者被堵的满脸通红,一时语结吭不出半声。
女郎柳眉深锁,看着这只狗崽子好一会儿,重重哼道:“好,我不杀你,你们金狗虏了我们大宋这么从人当奴隶,我就让你当我的奴隶。”
“啥?”林帛纶下巴哐当垮落,愕然看着这个少女,堂堂北军大元帅给当她奴隶,她是谁啊,王母娘娘吗?不过保命就好,保命就好,哪里会不同意,立即点头如掏蒜。“当得,只要有饭吃,当得,当得。”
此时远处传来哟喝步声,一名黑衣劲汉紧急跳跃去查探,快速返回低道:“是官兵。”
“走!”女郎沉声低令,莲足地上一跺,如燕前翔上了房顶,随即老者上前提揪林帛纶,所有人紧跟其后往月下掠树过房疾快撤离。
林帛纶后领被老者提于半空,月下里栋栋殿宇自脚下掠过,犹似腾飞驾雾般,心里说不出的害怕,骇想这老头让自已堵的半声吭吱不出,他要是突然松手,那自已准成肉饼。
正想反手抱住他大腿时,突然耳边冽冽风声健啪,似有什么东西前来,他低头往下视,惊见半空突然嗖了两条白绫,白绫似了双眼,迅雷勾缠住自已的双腿,他骇然大声尖叫,猝地一道极大的力量把他往下一拉,顿如被打中的小鸟,经不住地心引力往大地掉了下去。
“糟!”手中的狗崽子突然被抢,老者一声喊叫,跃点瓦顶的疾脚急收,腾身之际对前面女郎咆喊:“路子扎手,小心。”
后面追跟的八名大汉全都见着白绫抢人,心里无不惊骇,单凭此身手那就是一奇,急促奔行前所有人皆刹步或于房顶,或跃回地上,齐一时转身往后搜敌。
在殿内打坐休息林缘茵被扰醒,走出房门外瞧见林帛纶让人给抓着飞奔,他不会武功让人带着前行毫不意外,只不过带他的那人殊无半点恭敬之意,心里明白定又是让人给抓了,袖里绫出,人也跟着往空中迎去,接抱住人,咻的一声飘渺燕身突然向后滑行,拉开了与那群人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