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沉,目看所有人都离开了,碰见这种不要脸没有皮的人,且还被套上一层打骂不得的关系,好像所有的办法都没有了。她闭上双眼深吸了两口大气,柔声道:“他们都走了,没事了,你下来吧。”
林帛纶哪里舍得,恨不得就一辈子挂在她身上,可想她虽然武功出神出化,终究也是个女孩,自已这么大只攀缠在她瘦削的身子上,哪里受得了。甫一想,急忙把脸颊从她柔嫩上抬起,回一眼,果然巨大的花庭只有他们两人,慢腾腾松开夹紧的手脚下来,右手急速抓握住她左手,先说先赢道:“不抓着你就跑了。”
抓着难道就跑不了吗?林缘茵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懒的说,轻轻一甩就甩开了他手掌,转身往左侧半掩的殿门走了上去。
林帛纶眉头轻轻一挑,忙地追上,跟着入了殿门,阴暗里见着大殿空荡,却甚为干净,正中摆着一个圃团,圃团上有一串佛珠,旁边放着一个铜香炉,一缕青楼在阴暗里袅袅升起,巨大的空殿内顿时弥散着好闻的香气。
“茵儿。”关上半启的殿门,林帛纶浑身发热,急忙追上她,左手搂过极为舒服的芊腰,右手往她摭住的面纱上探,霸道无极道:“我可是林阿真的兄弟,咱们这么熟了,还用面纱对着我太没礼貌了。”
亏他有脸说没礼貌,林缘茵心里重叹,眼前的纱巾却已经被他拉了下来,听得一道轻喘声息响起,白眼轻翻,色胚竟然又张大嘴巴,流口水了。
拉开仙子的面纱,林帛纶整个人就呆了,她一身素白本就清灵,发上夹别的小白菊更是婉约,无垠仙脸上抹着两朵嫣红,就如白玉抹上胭脂,在透过窗纸的月光下美的出奇,美的离谱。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那是没碰见她,碰了沉鱼就变死鱼,落雁就变跌雁,这一生中他见过最美的就是她,而且还是每见一次就惊艳一次,距隆兴以后,她又更美了。
因为电影与电视的关系,林帛纶一生见过的美女何其之多,可是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他可是拥有烟儿那种凤毛麟角妻子的男人,就是家里有此等美妻,仍然被她的美丽镇慑的手足无措,目瞪口呆,难于把视线从她脸上拉开,看着看着魂飞魄散了。
“我的宝贝仙子……”胸口升起一股炽热火焰,合了好几次嘴,他才勉强把极受镇慑的嘴巴合上,随即张臂就把她死搂入怀,很想哭地霸道道:“仙子你知道吗?自来到这里,我无时不刻都在咒骂那该死的林阿真,该死的老天爷,可是在这一刻不由的感谢老天,感谢林阿真,你是他们送给我最最最珍贵的礼物。”
世上从来没有人胆敢骂先祖,更别论是在她面前骂了,为了先祖她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可心里又明白他有那资格骂,因为他与先祖是杀盟弟兄,同原理来说,他亦是她的先祖。
“不可以这样子。”林缘茵撇开绯红脸蛋,轻轻一挣便挣脱开来,抱窘转身低道:“既然你是先祖的弟兄,缘茵尊重您敬重您,但是不可以这般对我。”
“谁要你的尊敬。”林帛纶痴缠而上,强行转过她的身子,凝凝看这张樱粉仙颜,鼻息粗重之极,抬起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触她悱红脸腮,沙哑道:“我只是想要你,茵儿……”喃呢间,俯唇往她微启的小嘴覆盖而下。
唉!林缘茵轻轻一叹,低垂眼眸撇开脸蛋躲避他的索吻,羞极挣脱转身,走到圃团前盘坐而下,轻声说道:“我们不可以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不可以。”亲吻被拒绝,林帛纶双眼睁大,奔到圃团前蹲看她闭上的双眼,恼火无极握住她的双肩坚定吼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倾身往前压去,当即把她掀翻在地,这个女人他第一眼就要定了,是谁让她在自已最艰难的时候给食给温又给钱的?射雕英雄传里,若没有包弱惜救了金国小王爷,那后面的故事该如何演义,所以她是自找的。
林缘茵再次撇脸躲过他索吻,无奈轻叹了一声,蓦地林帛纶身子突然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砸于殿门板上,噗的一声,一条血柱在阴暗里散开,随后重摔落地。
烦极用内劲把他震开,林缘茵出手就吓到了,急起时见着色胚蠕动爬起,心头略略安下,坐回圃团劝解:“我们不可以这样子,快回去吧。”
这一下林帛纶受的极重,颤巍巍站起后,吐掉嘴里的血桨,难于置信看着打坐的仙子,马上疯狂扑上去,再次把她掀倒在地,身躯压着她的身子,咬着血牙咆哮:“你这女人竟敢打我。”
伤了他,林缘茵也很自责,躺看这张因生气俊脸,不知该如何说地侧过仙脸,垂眸轻道:“你让我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