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180txt.com”林帛纶瞥目睇了一眼跪的邓通,冷冷下问:“邓裁缝,你说我讲的对不对,你当时没对牛蛋下手,是看见他粗壮的身躯,随即又想刚好可以栽脏,然后趁他爬窗入房,偷偷打门而逃,是也不是!”
邓通吓的脸都白了,瑟瑟打抖呐喊:“冤枉呀,小人……小人没有杀害小姐,小姐平时待小人有礼有加,如何会杀害小姐!”
“只是对你有礼有加吗。”林帛纶目光深邃,手摸自已的胛骨,转对捕头再问:“邓小姐身上流血的伤口,是不是在这里!”
“对对对。”捕头骇然接续三点,迟疑询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个伤口是她在脖子被人勒紧时,双手去抓勒带时被自已的手镯割破的。”话落,跨步走到供物的盘前,拿起那一条喜服上的红绫绾带道:“自见到这件杀人凶器,我就非常的疑惑,为什么新娘子的腰带会是凶器,杀人的方法太多,可凶手偏偏要这么麻烦的去解新娘子的腰带,然后再将她给勒死!”
“这……”阿齐敏英眉皱而不舒,未曾开口,铁木莺假设道:“会不会是凶本用手掐,邓小姐死力挣扎,凶手见掐不死,恼火就拆解她的腰带绕圈而勒!”
“有这种可能。”林帛纶点头,拉长腰带前后细看一番,突然反问:“若是照此说法,那这条腰带该会有蹭磨痕迹,可在这么激烈挣扎缠斗中,为什么腰带却是连半点痕迹都没有!”
阿齐敏脑中似乎有什么要破茧而出,英眉死紧蹙着,听得激烈和缠斗四字,疑惑双眼突地定住,手指林帛纶道:“这条腰带是新娘子自已解下的,凶手只是随手拿起绞死了她!”
林帛纶笑容括开,再问:“那么新郎未入新房,新娘子却自行宽衣解带,她到底是要干什!”
“睡觉。”新郎都还没回来,睡什么觉。
“洗澡。”新房里又没浴水,洗什么澡。
“上吊。”腰带这么短,哪里够得到梁。
门里门外所有人皱眉猜测来去,叽叽喳喳响个不停,不到半刻所有猜测和吵杂突然静了,不论是听堂百姓,还是堂内衙役,齐声喊道:“房内有人,新娘解带,她正和别人通奸!”
“不会的,不会的。”候在衙门端的六名戴丧老少齐声嚷叫,一个老头双眼泪渍溢流,疯似的奔到堂前,猛抓着林帛纶摇晃:“月儿很乖,不会做出这种丢人之事,不会,她不会的!”
林帛纶不语地看着这位白发送黑发之人,很是悲伤的闭起了双眼,直到衙役把老人架开,他沉沉叹出一口气,侧身下视瑟瑟打抖的麻子婢女,语气很轻道:“迎春,你要知道,坦白从宽量刑,你家小姐对你这般的好,你能眼睁睁看她白白枉死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不把你所知的都说出来,等一下衙役到你房里搜查,发现有来历不明的钱财,那你就要被杀头了!”
“呜……”这句杀头让迎春瘫痪在地,失神嚎啕了数声,疯似的跪地,砰砰磕头哭泣:“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是,是小姐……”
“胡说八道什么。”邓裁缝凶狠目扬起,扑过去抓住迎春咆吼:“小姐对你这么好,她怎么可能去通奸,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住嘴。”顺天府见着姓邓的竟敢私自开口,脸色顿时哗变,箭前把他踹翻在地,满脸暴怒喝叱:“大胆之徒,公堂之上竟然威胁,来人,把他的嘴给本官堵上!”
“是。”衙役们齐上前扣押,大捕头踢掉马靴,扯下裹脚步捏成团,撬开邓裁缝的嘴,凶狠就往里面强塞而入。
林帛纶对着睁大骇目观看的邓裁缝冷冷一笑,蹲下身安抚吓坏的麻子婢女,温柔道:“别害怕,我知道你是身为下人不能不听小姐的话,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替你为府伊大人求情的,要是到这时还替真凶隐瞒,等到被我查到了,那就要杀头,杀头之前还要先鞭打,要烙印,要夹手脚,要把你打的皮开肉绽,你明明知道却不说,就得割下你的舌头,明明看见却瞒着,就要挖了你的双眼,明明……”
“奴婢说,奴婢说。”林帛纶没恫吓完,麻子奴婢已吓的直哆嗦抽筋,猛打寒颤哭道:“是半年前,那时邓裁缝来了,在花园碰……碰见小姐,然后两人就经常在小姐房里私会,已……已经好了有半年了,可是老爷却要把小姐许配给武少爷,奴婢还听到小姐骂邓裁缝,让他提亲,可是邓裁缝却一直不提亲,新房的时候也是小姐事先吩咐的,奴婢不敢不听小姐的话,后……后来就不知道了!”
“哗……”霎那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