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夫君的他都不敢轻易惹到她呢。w61p.com
“好好保护她。”凌霄寒在回欧阳怀远的书信里写道,因为害怕自己的思念瞬间倾涌而出,再难收回,他马上收了笔再无他话。
颜蔻色倒是不常写信给他的,一来怕他打仗时分心,二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是驾驭不了老古人飞鸿传书的联系方式。一条短信最多不过百余字,数秒送达。可是一封信不写上八百一千的不像话吧?寄过去,十天半月没个音讯,难免让人牵挂。
她知道哥哥会写,便总是让紫鸢做了越冬的棉衣央他顺带着让信使带了去。棉衣是越絮越厚,越送越多,到后来欧阳怀远都调侃“你家娘子以为你要一辈子住在边关,便把日后的冬衣全做完了”,凌霄寒笑,看着军帐里越积越多的棉衣连心都是暖的。
他也让信使带东西给颜蔻色送去:要么是当地妇女们喜欢的头饰银镯,要么是一两样御凉城里没有的乐器,要么是草蚂蚱之类的小孩儿玩艺。每一件都精巧异常,每一件都写着心事。生在宫廷、长在权势之争间的凌霄寒性子冷多半也是因为不幸福。跟颜蔻色你来我往着,忽然就觉得连行军征战都成了充满情趣的事。
可是世间的事情都是这样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颜蔻色的强势态度压下了表面的战火,却阻止不了妃子们的杀心。对她不满的人比比皆是,每一个都有着歹毒的心肠。
“别动!”随着一个金属质感的物体抵在了颜蔻色的脖子上,刻意压低的阴冷声音传来,让正要脱衣入睡的颜蔻色吃了一惊!
怎么?她记得自己刚才把门栓好了!或者说,这个人今天一直潜藏在她的卧房里?!
颜蔻色的第一个念头是,幸好她把孩子送去了奶娘那儿!
“怎么,不害怕、不喊叫吗?”来人看颜蔻色没有反应,开口问道。
颜蔻色倏地回头看他,只觉得脖子一凉,刀刃划伤了白皙的颈项,有血流出来。
“不许乱动!”那人看着她流血的脖子很是得意,又一把把她的头扭了回去。
“喊叫有用吗?”颜蔻色不疾不徐道,心想这人很可能是有功夫的,再不济也拿着兵器,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大喊大叫只会死得更早。何况,她还不想死得那样没面子。可那一回头,已经足够她看清来人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偏瘦,全身包裹的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可那双眼睛里怨毒的神情她是熟悉的,至少是在哪里见过。她猛然意识到,来人是个女子,还是凌霄寒的妃子!
“当然没用!”来人冷冷地道,手下发力,刀刃就要刺进颜蔻色的皮肤里。
“且慢!”颜蔻色连忙喊道。
“怎么?你怕了?”来人心下得意,狞笑道。
“说不害怕是假的。”颜蔻色说,“可你要杀我,总要让我知道缘由吧。我年纪轻轻,可不想做个糊涂鬼。”
“好,想知道为什么是吧,那我成全你!”来人语气怨毒,恨不能把颜蔻色生拆活剥了的架势,“颜蔻色,要怪就怪你太会勾引男人了,你可知在你来之前,王爷心里是只有我一个的!”
颜蔻色一个激灵,听着这自信的语气,她基本上能够证实自己的判断了。
☆、九十五,新人旧人
“你是谢兰儿。”陈述句。
“算你聪明!”来人一手架着颜蔻色脖子上的刀,一手扯下脸上的黑纱。
虽然猜出了来人是谁,可是看到谢兰儿的颜蔻色还是吃了一惊。瑞王府戒备森严,她是怎样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问。
“少废话!”谢兰儿不再多言,只是把手里的利刃对着颜蔻色的喉咙划去。那把刀在夜里尚能闪耀出这般的光芒,可见称不上削铁如泥也能见血封喉了。
说时迟那时快,颜蔻色机敏地一矮身,刀尖堪堪地此在雕花的床帐旁,发出“dang”的声响。
“好险,”颜蔻色暗想,搬起椅子来向再度试图侵犯她的女人砸去。谢兰儿闪身躲过,在向颜蔻色刺来。
颜蔻色是不懂功夫的,只好不断地扔着触手可及的东西防着身。椅子、茶壶、杯子、桌子。到后来连紫鸢白日里扫床用的鸡毛掸子都被她拿来自卫了。好在谢兰儿也是个三脚猫的功夫,到后来被颜蔻色气急,也只知道死缠烂打,半点儿招式全无。
但是不管那谢兰儿的武功多差,还是要好过颜蔻色的。两人一番打斗下来,颜蔻色见了红,臂膀和脖子上都是狰狞的伤口。
“娘娘,小郡主不肯睡觉,非闹着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