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给了一贯钱,还一边恨恨的说什么这已经是很便宜了,如果不把那一贯钱吐出来,他不在乎冒着坐牢危险把他们打成半残。jinchenghbgc.com
幸好这世上像柳树一样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的人还是不多的。那两个大汉听了这赤裸裸的威胁,最后只好拿出一贯钱来破钱消灾。
心想今日这事儿晦气,原以为占了天大便宜,最后便宜没沾着,白挨了一顿揍。
不行,这揍说什么也不能白挨,两人心里暗暗说着,一边怨毒的目送柳树和萧临远去。
鉴于萧临咸鱼翻身,重新变成了有钱人,柳树对他的恶劣态度有所改善,只不过仅仅维持了一天,所有陪着笑脸小心做出来的违心行为便在萧临摔碎了两个盘子后轰然崩塌,可怜的萧临本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有恃无恐,直到拳头轰上自己的脑袋,才知道柳树这人虽然爱钱,但劳动人民的节俭本色却不会因钱而改变的。
不过令柳树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这个萧临简直就是天生的灾星临世,和他一起上山砍柴,他柴未必能砍多少,砍刀倒丢了好几把,一起去刘老爷家帮工,他不是把人家的碟子摔了就是把人家提供的工具给弄坏了,最后柳树没办法,拿锄头下地准备和萧临刨那些没人要的玉米根子时,他竟然连锄头都能给刨坏了。
柳树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种损失中迅速衰老,每一天他都要心疼的抽几下,这萧临简直就是破坏狂,多么结实完好的东西到了他手里,最后都要哭泣着倒在他的脚下,柳树没事儿的时候就在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去铁匠铺学学打铁,或者去那些修工具的师傅跟前学点修工具的本事,再这样下去,家底都要被这灾星败光了?
柳树也不是没打过萧临那银票的主意,但不知为何,本来应该大大方方的肥羊这一次却护住了他的银票,点滴不动,把柳树气得牙根儿都痒痒了。不过说也奇怪,日子在这种笑闹和家庭暴力中,竟然过的飞快,转眼间便过去了十来天,只不过萧临的破坏能力丝毫没有收敛迹象,让柳树不得不开始为置办年货的钱发愁。
这一日,柳树正在默默盘算着今年有没有能力过一个丰盛新年,而旁边害他支出骤增收入锐减的罪魁祸首又不可例外的挨了他几拳。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接着就是村民们的惊慌叫喊,夹杂着柳大娘的尖锐声音:“你们干什么?俺们家阿树没犯法,他一直都在家好好过日子,你们凭什么抓他?”
柳树和萧临心里一惊,连忙一起步了出来,只见街门处立着两个捕快,其中一个眼尖,一看见他们就大声道:“就是他们吧?”说+完人群中又闪过两个大汉,看了柳树和萧临,立刻大吼道:“没错,就是他们,李大哥,快把他们抓起来。”
萧临和柳树一看,好嘛,冤家路窄,竟然是前些日子在集市上被柳树暴揍一顿的两人。当下那捕快二话不说,上来就要往柳树身上套链子。
萧临怒不可遏,他一步上前,大手一把将链子抓住,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连个理由都没有就想抓人,你们凭得什么?明明是那两人欺行骗市在先,我们就有错,也是有限,为何他们在这里颐指气使,却要拘捕我们。”
围观的村民们一起鼓噪起来,那两个捕快也有些心虚,看了看萧临,只见他贵气逼人,虽然身着布衣,却自有一股不凡气势,因此就更加犹豫,与那两个大汉悄悄耳语了几句,其中一个便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们这样说,你就留下,我们只拘这个打人的回去,不管如何,他打了人就是有罪,到时县太爷自会定夺。”
柳大娘气道:“那两人现在看起来好好的,他们既然欺骗俺们在先,还不许俺们出口气吗?”话音未落,那捕快和大汉们已经得意的笑了起来。
其中一人就道:“这两位原告的伤,县里已经验好了,前些日子我们县太爷事忙,一直没有时间办理,所以才拖到现在,你们不必多说,打人犯法这是公理,谁再敢阻挡,一律以妨碍公务罪拘捕。”说完亮出腰间光闪闪冷飕飕的钢刀,顿时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给吓退了。
柳大娘还待再说,却听柳树昂然道:“不要说了娘,他们分明就是做了扣,这一趟俺不走也得走,你和萧临在家好好待着,没事儿,大不了俺蹲几天牢房,给他们出口气就行了。”他安慰的拍拍萧临:“好好照硕俺娘,俺过几天就回来。”
柳树是不懂这些官场勾结的,但萧临却深知这里的黑暗,于是断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和你一起去。”他毅然转身,对柳大娘道:“大娘放心,我陪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