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呛,伸胳膊去够餐巾纸又被锅沿儿烫手,疼得孙猴子样张嘴哈哈喘气,连连甩手。伍月笙边骂他,边叫人拿瓶冰镇矿泉水。店里横是经常有人挨烫,服务员送来冰水,居然还附加支京万红。不过陆领烫得不太严重,药膏也没涂,矿泉水放在桌上,贴着烫红的手背止痛,左手抄起筷子照吃不误。他前两年骑摩托车肇事,当时候右臂骨折打石膏吊个多月,痊愈的时候已经成半个左撇子。伍月笙听大笑,打小就么毛毛愣愣的也好,回头真整个缺胳膊断腿儿啥的,也不能太落妈埋怨。
程元元心里也有类似的庆幸,不过听伍月笙把话出来,就觉得很不中听,筷子并就要抽。
陆领拦住丈母娘,好奇地问:“哎七嫂?阿淼以前不是小姐吗?咋还真有人把娶回家去?”扭头看看伍月笙:“以为就埋伏那么冤大头呢。”
伍月笙着烟,斜睨他眼:“拉倒吧,程淼跟苏亮能比吗,论模样论心眼儿,根本不是档次的。”本正经问程元元:“嫁个什么玩意儿?残疾人啊?”
程元元摇摇头,苦笑着叹口气:“嫁谁啊?要上外地还不准能嫁出去,立北就屁大儿的地方,谁不知道干啥的啊。程淼那不就是浮精神没心眼儿么,哄不住客人呐,人咋地就咋地,才整就怀孕。不又怀上么,去做流产,不到俩小时回来,跟顿嚎,大夫告诉,回再做,辈子就要不孩子。想要孩子就生下来吧,那咋整?反正也挺可怜的看那出。”
伍月笙忍不住骂:“虎逼啊?非整个孩子干啥?”
李述轻斥:“五月?”
陆领低头吃着过咸的韭菜花,小声嘟囔:“谁都像提要孩子跟要命似的可完。”
伍月笙翻翻眼睛,再看看李述和程元元,硬是把话憋回去。
程元元瞅气氛不对,赶紧换话题:“不过人阿淼生那胖闺可漂亮,明白有空领俩去看看。小木会儿上哪儿住?要不跟萍萍给留个门儿?肯定乐意。”
李述从前就听惯种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淡笑着:“还是回旅店吧,明要起早走,今不能熬太晚。下次吧,来之前打个招呼。”
程元元大笑:“那就不跟萍萍见着,要不还得怪没领来呢。”
接下来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帝豪每演出的不同版本的搞笑剧,几个人笑得太忘乎所以,不知不觉多喝几杯。俩钟头下来,都有儿醉醺醺。毕竟量有深浅,程元元和李述喝得最多,前者饭后买单时,还能挑出来服务员多算两瓶酒。李述明显不是对手,被陆领扶着去洗手间吐两次,坐着都已经很勉强。陆领喝酒进快出得也快,喝多少尿多少,到最后也没什么醉样。伍月笙他是用身体做作弊。倒是喝得实在,瓶还没喝完,靠在陆领身上困得睁不开眼睛。陆领深知的酒品,开始不让喝,架不住程元元都没事,也就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