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and carry on
till the night is gone
从长夜到黎明
and it's time to go
但当回家的时候
if he asks
如果他问你
if you're all alone
是否独自一人
can he take you home
是否可以带你回家时
you must tell him no
你一定要告诉他不
cause don't fccet who's taking you home
因为别忘记是谁带你回家
and in whose arm's you're gonna be
你又该属于谁的怀抱
so darlin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哦 亲爱的把最后一支舞留给我
相濡以沫
宗晨无疑是温柔的,他小心翼翼的,直到我的身体开始适应接受,我本能的回应着,摩挲着他身上每一处的线条与肌理,我彻底而放纵的,宣泄着心底的眷恋与情感,从没如此刻强烈。
月色暧昧,黑暗犹如尽情释放的曼陀罗,吞噬着我们所有的激情。
就这样吧,沉沦也好,放纵也好。
喘息声越重,我们彼此纠缠,像是两颗互相汲取养分的藤蔓植物,他的眼神迷乱却清醒,手指插入我凌乱的发,他深深的望着我,撑起身体,缓慢进入。我紧紧的抱着他,汗水交织,痛到极致的那一刻,我低吟的声音带着几丝哭腔,含糊不清的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我们第一次彻底的拥有了彼此,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美好,似乎觉得再没有什么遗憾了。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成为了对方的。
夜色太浓郁,月色太美丽,以至让人无所遁形,只能弃械投降,黑暗犹如尽情释放的曼陀罗,吞噬着我们所有的激情。
这一夜,我抱着宗晨,沉沉睡去。
冬日单薄的光透过窗纱,光影交织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在外的肌肤感到几丝冷的寒意,让陷入短路状态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
来自背后的怀抱结实而温暖,我转过身,对上宗晨浓密睫毛下漆黑而温润的眸子,他一只胳膊垫在我的脖颈后,几乎将我整个人环住,另一手半撑着床,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不知看了我多久。
“嗨,早上好。”他眯起眼,笑容迷人,像是温柔的大海,将我淹没。
“早……早上好。”脑子短路,呼吸困难。
他轻轻地俯下身子,温暖的唇咬住我的嘴角,“睡的好吗?”
我尴尬极了,缩了缩身,“还……好。”
“睡够了?”
“够了。”
“那好,起来去吃饭吧。”他抽出环住我的长长手臂,整了整领带站起来。
这时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莫名的身处下风感——宗晨衣着整齐,精神焕发,而我,还扯着身上的被子,茫然而凌乱。
“你——出去……”我指着他,感到了挫败感。
他笑眯眯的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天哪,他一夜未归,范阿姨用脚趾头也能猜出他根本没去什么张医生家。
我先是惶惶然,之后又释然。
我们都没有提回医院的事,一起下楼买了豆浆,又一起煎了荷包蛋,我做的给他,他做的给我,然后一起洗了碗,收拾桌子,又换下被套床单枕套,放进洗衣机,至始至终,我们都牵着手,不离左右,就像所有处于蜜月期的幸福小两口。
十点,我开车送他去了医院,例行检查。范阿姨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宗晨和我的手机都关了。
“妈,我昨晚和简浅在一起,没事。”宗晨慢慢说完那这句话,一边小心的看着范阿姨的脸色。
我松开他的手:“先进去检查吧,已经过了时间。”
张医生正站在病房里,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们。
“对不起,范阿姨——”我低着头,轻轻开口,“但请再给我几天时间。”
“多几天少几天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