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一战我们不仅要打,而且要胜得漂亮!让长乘王摸不清我们的底细!”我站起身来,拳头紧握,心里涌动着不知名的火种,“欧阳大哥,这一战,凌宇可否前往?!”
欧阳致远目光掠过我,似是犹豫了一下,又道,“凌宇说的不错,我们与长乘王一战在所难免,是时候该磨练一下了。不过,小心为上。”
我出征的消息传到无悲城后,仿佛一石入水,激起波澜无数。第二天,我的门槛险些就被踏破了,大多是劝我改变主意的,后来我干脆就紧闭房门,谁也不见!左挨右挨,终于挨到出发的那一天。
出城的那一天,子墨冷冷的站在城楼上,目送我们离开。毕竟,无悲城不可一日无主!
骑了一天的马,先前的兴奋已经是烟消云散了,只觉全身酸痛,特别是我的pp,快被颠成两半了!
随军出征的第二天,不幸又一次光顾了我,不,应该说大姨妈光顾了我!
以往,我是百无禁忌,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可是这一次,量不仅出奇的多,腹部也是疼痛难忍。骑在马上,疼痛越演越烈,开始还能勉强撑一下,可是……
“怎么呢?”欧阳致远察觉到我的异常。
“没什么……只是肚子有点疼。”
“这样?”欧阳致远看了看阴郁的天,随即命令道,“大军在此安营扎寨。”
我的心里涌进一阵暖流。兵贵神速,欧阳大哥为了我,居然……
躺在床上,紧紧地裹着棉被,我把头埋进被子里。现在要我说最崇拜的人是谁,花木兰绝对排第一!行军本就艰难,还要面对这些突发状况,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若……子砚替你把把脉。”子砚以为我睡着了,轻轻拍拍棉被。我探出头来,脸微微有些发热,“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怎么能讳疾忌医?!来,把手给我。”子砚眼底略过一丝薄怒。
我怔了一下,扯开僵硬的唇角,“真的不用了……我只是……只是……“这叫我怎么说的出口!痛经!就算我说了,他也未必懂吧!
子砚也不听我的解释,轻轻搭上我的脉,神色由凝重到平静再到尴尬。他的脸慢慢的泛着潮红色,略微不自然的清咳两声,“原来如此……子砚……该做什么……”
愕然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的男子,我突然很想笑,原来风轻云淡的男子也会有尴尬紧张的时候!胸口一热,肚子似乎不在那么痛了,咧开嘴,“红糖水,我想喝红糖水,如果没有,热水也行。”
子砚愣了一下,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的时候停顿一下,轻声道:“若若,你的身份特殊,要小心。”
我笑了笑,忽的想起《木兰诗》的最后一句,轻声说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一早,欧阳致远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去探路。我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风吹在我的脸上,微微有些许寒意。
正出神,忽然只觉一阵冷风到了面前,擦着脸颊险险的飞了过去,以此同时,坐下的马长嘶一声,将本就生疏御马的我甩了下去……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双手,稳稳接住了我,顺势往怀里一捞,我便上了另一匹马。
“凌宇,没事吧……”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大手还放在我的腰上。我略微别扭的笑道:“没事……”
欧阳致远略微松了一口气,神色忽的愣了一下,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潮红。
“少主,是月异族的骑兵!”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将我拦在怀里,大声命令道:“布阵!”
士兵立刻分成左右两翼,剩下的士兵就将我们团团围住。这是以弱制强的一个战阵。前边的士兵排的是雁形阵,分为左右两翼展开攻击。而中间手持盾牌围成圆状的阵法,目的只有一个——保护主帅!
月异族的骑兵横空冲出,将左翼截成两段,两军立刻混战为一团。右翼要稍加好一点,依旧排着整齐的战阵,对方人数虽多,但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在气势滔天的喊杀声中,我眼睁睁的看着有的人被砍成了两半,有的人被几个士兵乱砍致死,有的人被数根长矛射中,有的人虽然已死,却还固执的站在原地,手持盾牌……
这,就是古战场!
你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死!
“闭上眼睛。”欧阳致远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怔了怔,不知什么时候已泪流满面。我不该来的!不该——怂恿欧阳致远发动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