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就住在竹林里。”
“哦?”
“不过,有个讨厌的家伙事事跟我作对,还摆了这个迷阵,不让我进去!”
“你说的人,好像是子墨。”这林子里就住了两人,不是子墨,还会是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子砚摆了这个迷阵?!
“原来那个混蛋叫子墨!仗着武功高就瞧不起人,哼!等着瞧!我一定破了这个阵让他刮目相看!”
这姑娘真是率性!我浅笑,随即一愣,她喜欢的人住在竹林内?是子墨?还是子砚?
“对了,姑娘芳名为何?家住何方?在这荒郊野岭的,我送你回去!”
“我叫水若兰。你呢?”这样的开场白让我想起了上幼稚园交朋友时的情形。那情那景,仿若已是上辈子的事。
“我叫扶桑。”
扶桑?我一愣,扶桑花的外表热情豪放,却有一个独特的花心,这是由多数小蕊连结起来,包在大蕊外面所形成的,结构相当细致,就如同热情外表下的纤细之心。曾经,苏东坡借写诗来表达爱意。“缥蒂缃枝出绛房,绿阴青子送春忙。涓涓泣露紫含笑,焰焰烧空红佛桑。落日孤烟知客恨,短篱破屋为谁香。”
不知道,她会不会人如其名?!
“扶桑喜欢的人是谁?”不知为何,我的心尖都在颤抖。我害怕知道答案,却又想知道答案。这样矛盾的心理,连我自己都不敢去追逐其中的深沉含义。
“玉面神医,子砚。”扶桑垂下小脸,整张脸被胀的红通通的,没有了方才的爽朗,平添了女子的娇羞。
我的心猛地一堵。我应该高兴才是,有这样的女子恋着他,有这样女子关心着他,他应该很快就会走出阴影,忘记我,放弃我。
可是,我的心却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恨!
中午的时候,阳光自屋顶的缝隙透下来,如薄纱般垂落在白衣男子的身上,折射出淡淡的白色光晕,似羽化登仙。
两缕青丝俏皮的垂在男子的脖颈两侧,薄汗自眉间滑下,男子微微蹙眉,抬手拭干汗水。两团白粉就平白无故的飞上了他的脸颊。
静静的看着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就连空气里也有甜丝丝的味道。
哎!看帅哥养眼,看一个和面的帅哥更养眼!
“笑什么?”子砚抬眸,又抬手拭去额上晶莹的汗珠,脸因为运动泛着浅浅的红色,此时却白一阵,红一阵,分外的滑稽。
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即破功,哈哈大笑起来。子砚无辜的眨着眼睛,手还再胡乱的擦着脸。现在的他,与大花猫无异。
仿佛是良心发现了,我终于止住了笑,再怎么说也是我嚷着要吃酒酿圆子,子砚害怕我等不及,才亲自上阵的!
我走到子砚身前,细细的为他擦拭密密的汗珠和脸上的面粉。子砚由着我,他的眼底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如一汪春水,要将我整个儿溺毙。
缩回手被牢牢的抓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他的唇有些湿润,凉凉的,如二月的春水。
不着痕迹的,慢慢的,越来越近。近到我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绒绒的汗毛。
突然,一个鹅黄的身影跃入脑中。我下意识的避开,子砚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好了没?”我岔开话题,舔舔嘴,“我好饿,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面还没和好,要不,先吃点胭脂糕解解馋,那可是子墨一早去徐记买的,味道不错。”
我点头,拿起一块,刚放进嘴里,胃里就一阵翻腾,只能别过头去干呕起来。
“若若!”子砚将我圈入怀中,替我拭干净嘴边的秽物,“害喜是这样的,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嗯。”我轻应,贪婪的靠在他怀里,脑袋里回想着昨日的女子一颦一笑。
“扶桑”说到这个词,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我在做什么?
我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