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翡翠鹦鹉学舌。
“就是上次子砚给我的黑色包包,里面有一个很奇怪的……盒子。”我用手比划着。
“噢!在这里!”翡翠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匣子,从中拿出手机,递给我。
我宝贝似的的放进怀里,等一会儿送给子砚,给他一个bigsurprise!
“娘娘,”青女打断我的计划,“辰妃娘娘,邀你与贤妃娘娘去落霞宫一叙。”
“辰妃?”怎么又莫名其妙冒出一个妃子?
“就是百岛国的公主。”
“轻湖?”心里微微一动,倏地想起赶路来紫云的路上,轻湖无微不至的照顾,一阵暖意。
“好吧,去看看!”
“可是娘娘,”翡翠拉住我的衣袖,“娘娘今晚与子砚大夫已经约好了,子砚大夫好不容易才能进宫……”
“好了,我知道了!”我揪揪她得小脸,“你在这等他,我会快就回来,ok?”
“是。”
咦?怎么黑漆漆的?怎么不点灯?还是睡了?
“青女,你确定是这里吗?青……”我转头,咦?人呢?
“你怎么在这里?”低沉性感的声音突兀的吓了我三跳,脑袋由于过度紧张转不动了——耶律寒。
我挺着大肚子跑大老远来容易吗我,居然一头扎进敌人的怀抱。我回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尽量自然的说,“原来是太子。”
耶律寒侧目,勾了勾嘴角,“你笑得真难看。”
我呆愣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有具体说不出来!
“轻湖呢?”
耶律寒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今年的雪来得真早啊!”
喂!老兄,你别答非所问啊?!
站了许久,也不见他答话,脑门上冒出一堆冷汗。好!你自得其乐!本姑娘就不陪你在此喝西北风了,告辞!
转身欲走,手却被牢牢的拽住,张皇的对上一双悲伤地眸子,唇上火热的感觉直到神经末梢。
突如其来的吻,让我惊愣了片刻,而后是拼命的反抗,抡起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攫住我的双手,压在墙上,阻止我所有的反抗,热切渴求的吻像是一种发泄,紧紧地锁住我的唇,舌头顶开牙齿,窜入口里,吮吸地更深,他捏住我的下颌,不让我有机会咬他,逼迫我接受他的掠夺。
“放开!”唇瓣传来一阵刺痛,烫热的像是被吮破了。
“如若不是你将临产,我现在就会要了你!”耶律寒眯着眼睛,手划过我的唇瓣,细细的摩挲着。
我一怔,胸口觉得堵得慌,半晌,才咧了咧嘴,“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耶律寒微微扬眉,波澜不惊的浅笑,“日思夜想四年的女子,同床共枕一月的妻子,我会认错?”
脸有些烫,面对这样赤裸裸的表白,心居然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
等等!他刚刚说四年?日思夜想我四年?什么意思?
“四年前。长安城。乞巧节。灯笼。”
我一震,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仿佛现在就能听到那低沉的声音。
“姑娘,你的灯笼。”
张开嘴,颤颤巍巍,半晌,才发出声音,“是你。”
失望掠过他的眼底,想不到他痴心想念四年的女子,竟然对他毫无印象!
“为什么要隐瞒我?”耶律寒眉毛一扬,眸光微敛。一见他这种神情,警觉指数从绿色安全飙升到了橙色警告。毕竟,以前的亏不是白吃的。
人家说,一物降一物,看来,我是遇到天敌了……
“你是说,孩子?”我干笑两声,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能怪我!再……再说,我才不想我的孩子还没出娘胎就成了人质。”
“嗯,不能怪你。”某狐狸煞有其事的点头,“你怎么会在我百岛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