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的水是很丰沛的,若能利用,以来灌溉农田,二来避免溢湖酿灾,一举两得。”
这就是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山头的积雪与他刚到清城时减少许多,显见春暖以后雪渐消融,如果可以善加利用这些谁来灌溉清城的农田,一定可以让这片荒土再生青绿;农作一丰,人民就会回来,便能充实军力。
李崇傲边听,眼睛都亮了,“好主意,这太好了,老天!云儿,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子。”
羞愧一笑,“其实很多西北地区的民众都会利用坎井来灌溉,这就是使用山头融雪的水……这也不是我发明的……”
“不管如何,我的妻子就是聪明伶俐。”
“夫君别笑云儿了。”
真希望她现在就坐在他的马上,让他可以紧紧抱住她,李崇傲一双眼睛看着她,既感到骄傲,又感到佩服。
众士兵交谈着,显然都很佩服将军夫人长公主的智慧,每个人都很振奋。
李崇傲看着,已经开始规划,“所以我们只要挖个渠道进城,就可以灌溉农田。”
杨慈云笑着点头,然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马匹嘶吼声,撕裂了这短暂的宁静与祥和。
李崇傲一群人的身后来了另外一匹马队,其实莫说是马队,他们根本就是马匪,就在附近的山里扎寨,趁着过往的商旅经过,下山抢劫。
李崇傲早就知道有这么好几批山匪,但是他也知道,若非日子苦,谁愿意铤而走险?这批山匪听说至今只劫财,从来不曾取性命。
现在,没想到他们竟然碰上了
“把钱财叫出来,我们只要钱,乖乖听话就不伤人。”为首的匪徒高喊,身后的盗匪鼓噪。
李崇傲他们身着普通,看起来就像是寻常老百姓,因此盗匪没认出来他们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他就是新到清城的驻军守将。
李崇傲策马上前,其他的二十名士兵将杨慈云团团包围,围成三圈,以保护将军夫人。
李崇傲高大强健的身躯骑在马上,气势惊人;为首的盗匪心一惊,开始猜测眼前男子的身份。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盗匪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开始有了畏惧,其实就是因为饥荒,大家都没饭吃,不得已才会出来抢劫的,不然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你是谁?”
李崇傲从身后抽出大刀,单手握刀柄,一手勒马缰,气势惊人——如果云儿今天没来,他或许会掉头就走,不跟这些过苦日子的百姓对冲;但现在,云儿就在他身后,他不能让妻子涉险,拼死也要保住妻子,一丝一毫都不能伤到。
“我奉劝你们一句,给我撤退,立刻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作今天没发生这事,否则后果自负。”他铿锵有力,一字一句说着。
眼前的一群盗匪有点畏惧,但同时心里也很不开心,这家伙是在嚣张个什么劲?该不会是其他哪个山寨的盗匪吧!
为首的盗匪大怒,也抽到大刀;李崇傲一眼就知道那人是首领,身材与自己一般高大,炯炯有神的双眼却透着一丝无奈。
盗匪按捺不住,冲上前来;李崇傲毫无畏惧,坦然迎战。
身后的杨慈云一惊,高声惊呼,“夫君……子谦,小心……”
原先保护杨慈云的士兵,调了一半的人上前帮助李崇傲,剩下十人依旧将杨慈云团团围住。
李崇傲带兵一向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单十名士兵,加上武功高强的他,便足以对付眼前二十多名盗匪。
李崇傲高喊,对着自己的下属,“保护好夫人!必要时,先送夫人走。”
“是!”
杨慈云高喊,眼眶里净是恐惧的泪水,“我不要!我不要走。”
她的丈夫在眼前与敌人拼斗,随时面临生死关头,在这个时候,她就算知道自己留下来会给他带来麻烦,还是倔强的不离开。
李崇傲对着其他士兵高喊,“把他们撂下马,不要伤人。”
“遵命!”
士兵们用力背重拍盗匪的背脊与脚踝,许多盗匪一痛,就松了手,摔下了马。盗匪果然为一群乌合之众,一下子二十多名的盗匪只剩下五、六人还在马上,其他盗匪四处奔串,深怕遭到马蹄践踏。
李崇傲专心对付着眼前的盗匪首领,此人武艺果然如他所想,相当高强,与自己不相上下,多次交手,他都安然在马背上。
两人的大刀交错攻击,刀锋互吻,铿锵声响彻山谷。李崇傲愈打愈投入,难得找到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