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笑着,“这就算是虎父无犬子吧!”
李崇傲一副自豪骄傲的模样,“那当然。”
杨慈云靠在他胸前,“我……好想看看这些孩子。”
“会的!会的!”望这粼粼波光,碧波荡漾,“会有机会的。你是我的妻子,往后的岁月,我们都会在一起,那些孩子你自然会见到,到时候,就怕你觉得烦,觉得……几个小毛头怎么有这种能耐,几乎吵到把天都给翻了过来。”
“你好夸张。”
“真的!我没诓你。” 李崇傲失笑说着,“现在孩子我都自己带,我不愿意托给宫女和太监,所以孩子的真面目,我清楚的很。”
“你这个爹,真的很称职。”不只当爹,子谦当太子、当儿子、当兄长、当将领都很称职。
但也可以想见,在这众多位置中挣扎着,很多时候他也是很辛苦。
李崇傲想着,“这几年我忙的不可开交,我一直想,等到哪天我要带孩子出来,来到这里,这里真的很美,他们一定也会玩的很开心,现在你也回来了我们这样就算是一家人了吧!”
她笑着,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灿烂。
这一刻,幸福真的好近,近在咫尺,她握到了,她碰到了,她闻到了幸福的气味,知道了幸福长什么样,而她也以为这就是幸福了……
离开客栈后,杨慈云在京城近郊的小三合院住了一个月。
这是这七年来,在她的生命中最轻松的日子,比起当年在清城更轻松,轻松到生命似乎没有了重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杨慈云这号早已走进记忆里的人物竟然还活着,活生生,好端端的活着。
李崇傲还是努力抽空每天来找她,有时候只停留一段时辰,有时候在这里吃上一餐,有时候甚至过夜,但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很努力的想要陪着她,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想是被遗弃了一样,觉得孤单。
事实上,这七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一个人活在背对太阳的黑暗中,她已经习惯这种寂静冷清的感觉。
那天傍晚,李崇傲匆匆来,陪她一会儿,用了晚膳,他们就坐在庭院内谈着天,说着心事,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
她的丈夫,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李崇傲,他是今朝太子,是未来的皇帝。
命运真是奇妙,竟让她面临了异地而处的情境——七年前,甚至更早以前,她是长公主,是尊贵的皇室;而现在,她成了一介平民,反倒是他成了权贵,成了百姓口中的好太子。
快要酉时,李崇傲站起身,“云儿,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得赶回宫,父王摆宴要宴请几位大臣,我得作陪。”
杨慈云笑了,“那就快回去把!”
“我明天一早就会赶来看你。”
“其实该忙正事的时候,你还是专心去忙,别挂念着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住的很好。”
叹息,重重一叹,“好!就说是我想你好吗?就说是我离不开你好吗?不管怎样,我就是想见到你。”无时无刻,不分昼夜,他都想见到她。
他一定得想办法跟父皇提,就这几天吧!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将云儿安置在这只是权宜之计,总不能永远隐身不见。
云儿在世的消息总得公诸于世,云儿毕竟是前朝皇室,单就这一点不可能隐瞒,陈平说得对,这瞒不了天下人,更何况众所皆知,她是他的元配。
他的内心一直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或许是因为东方杨氏后裔造反,让他更不知道怎样在这个节骨眼上跟父皇坦白。
李崇傲与杨慈云依依不舍,到了门口难舍难分,终于李崇傲下定决心,上了马,挥别了她。
一挥马鞭,马匹嘶鸣,扬长而去,杨慈云倚在门旁看着,心里莫名一沉,唉!这样的日子还得过多久。
她还得过多久才能重见天日?
回身进门,杨慈云正想着今晚要早点就寝,门才一拴上,一回头,准备走回屋内时,大门突然传来敲门声。
她惊讶,愣了愣,但马上想通,以为是李崇傲落了东西,回头来捡,于是她不做二想的走向门口,推了闩、开了门。“子谦,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黑暗中,她定睛一看,那不是李崇傲,而是一位老人家,那老人家隐身在黑暗中,她看不真切,自然也猜不出是谁。
反倒是那位老人看着她,愣了愣,大惊,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探子说的竟是真,竟是真……
“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