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完,她微愣,睁开眼睛,再一次确认共浴的人真的是霍子威,瞌睡虫全数吓跑,她整个人顿时惊醒。“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别忘了我是妳丈夫。”他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大手肆无忌惮地轻轻碰触着她的浑圆。
“你是我丈夫……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脸泛红,急急推开他霸道的手,再用自己的手遮住胸部。
她保护自己的动作好可爱,他努力惩住笑意。“知不知道是谁吐了我一身都是酒?”
“我吗?”她醉到不醒人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错,我找了妳一天,妳居然跟我的客户去喝酒…”
他一提起这件事,她就有气了,仗着还有一点酒意,嘟起嘴抱怨。“因为我闷啊,独守空闺谁会觉得好过?”他跟情人温存,让她等了一夜,现在还好意思指控她。
她生气了,不想上课、不想当贵妇,不想再把幸福寄托在他身上了,只想找回以前那个快乐自在的自己,不再被不幸福的婚姻所约束。
所以她擅自离家去看父亲,又约了张奕达当他的导游,让自己放松一下,只是到餐厅喝了点酒,她还是放不下那份受伤的失落,忍不住借酒浇愁。
“独守空闺?”他低头看着她,好奇地问,“你昨晚有等我回家吗?”
她头低低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想起寇岚蒂说他娶她只是为了报恩而已,突然间强烈的自尊心却不容许她低头。
“你不回家,难道我也要傻傻地等你回家才睡?我又不是笨蛋!”她嘟起嘴反驳,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他对她的感情既然不是认真的,她又何必委屈自己跟他一起生活。
她虽然没有钱,但她还有尊严,她才不要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也不想再认真当贵妇了。
她起身,想远离这个恶魔,却被一只手臂揽住腰际,整个人滑入他壮阔的怀里,手碰到他光滑结实的胸膛,才想起他此刻也是光着身躯,俏脸立刻红得像番茄。
“妳到底怎么了?”他刺眉皱起,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经过昨夜,她失去了之前的柔顺乖巧,是因为张奕达出现的关系吗?还是她对他有什么不满?“我不稀罕当什么贵妇了,那不适合我,我也不想再当你的妻子,我只想过自在的生活…”
霍子威加重手臂的力道,充满占有欲地将她固定在他强健的臂弯中,她来不及抵抗就被迫承接他突来的吻。
她不想当贵妇、也不想再当他的妻子,这原本是他最初的期望,可是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他不准她离开他!他不容许她在闯入他的人生后,又狠狠地离开他的生命。
虽然她粗鲁又莽撞,不符合他心里所期待的“人妻理想规格”,但她单纯善良,率真可爱又没有心机,跟她相处越久,他越是发现她的优点与吸引力,让他舍不得放手。
他实在不该忽略她的存在,更后悔自己还故意把她推开,知道她抗拒着他、想试着逃开他,他就像是即将失去珍宝那么不安。他霸道地覆上她的唇,吮吻着她的香舌,带领她进入曼妙的激情领域。而她则是不断挣扎,挥动粉拳抵抗着他,力量却渐渐减弱,抵抗变得薄弱,臣服在他强势的吻之中。
接着他的大掌滑入水里,像是在对待最珍爱的宝贝,柔情似水地爱抚着她柔软光滑的娇躯。
易乔安难以抵挡他的爱抚,全身因愉悦而酥软,浑身无力,两手不自觉地攀在他的肩颈,忘我地享受着他带来的美妙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低醇沙哑的嗓音。“妳的脚好点了没?我抱妳到床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本来还徜徉在天堂中的易乔安霎时清醒。看见他眼中那抹灼热的激情,她红了脸,不难猜出他的渴望。
然而这样一来也勾起了她的记忆,晚宴那天他彻夜未归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现在又怎么能被他迷惑?
她不是他的玩偶!她可以不做豪门贵妇、不做霍子威的妻子,但她不能失去最基本的尊严,任他左手抱着情妇,右手搂着老婆,坐享齐人之福。
“我的脚早就好了!”她突然站起身,踢了他一脚,然后快速地跨出浴缸,跑回更衣室里。
天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刚刚不是正在享受美好的肌肤之亲,她怎么会突然踢他一记?
善良又孝顺的乔安,应该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从前一向是女人讨好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