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先。”
熟饭用胳膊肘儿捅了我一下:“申谜啊,你有没有听过‘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啊?”
“听过啊。”我不明白他现在突然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那女不教的话,该是谁之过啊?”
我明白过来了,马上接话道:“那应该是母之过吧。不过,你没有听人说嘛,人家有钱,有钱人什么都不怕,横着走路都没有问题,何况只是打场小官司。这人啊,只要有钱,那就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法都站在他们那边呢。”
“哦,那意思是说我们老百姓就只有白受欺负的份了对吧?”
“那你说呢?”
“要不这样吧,我们就把刚才那段视频放网上去,让老百姓们八卦八卦,人肉搜索一番,这年头啊,大家都仇富,我们只要标个标题‘千金女仗势欺人,放话说钱大于法’,估计会很有噱头,到时候,你说这个法还会不会站在他们那边呢?”
罗先生立马跟我们赔笑脸:“申谜,这位先生,大家有话好好说,你看看,我们都是认识的,何必把事情搞得那么僵呢?何况,申谜,我还是韩忆的父亲,以后你和韩忆要是结了婚,按辈分还得叫我一声‘爸’,就算你卖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老罗,你何必跟他们低声下气的?”罗兰的母亲似乎有异议,“来之前我就问我律师了,这事不大,就算闹到法院,顶多也就是罚个款。”
罗先生很生气,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然而这个女人还在一个劲地说:“就她这样的货色,迟早会被韩忆给踹了,这女人想叫你一声‘爸’,我看是做梦!”
“阿姨,有空你还是多替自己操点心别被我爸给踹了,我的事情,你最好少评价!”剩牛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估计在门口站了很久,脸色铁青,非常难看。
“你怎么来了?”我感到很意外。
熟饭举起自己的右手:“我打电话告诉他的。”
剩牛排走到我旁边,看了看我有些微肿的脸,轻轻地摸了两下,咬着牙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他转身问小酒窝:“笔录都做完了吧?”
“做完了。”
“我可以带她回去了吗?”
“当然,随时可以。”小酒窝冲我笑,“希望下次你不要再到这里来了!”
我叹了口气:“但愿吧!”
剩牛排牵起我的手,放入他的口袋,搂住我的肩:“走吧,我们回家!”
“韩忆。”他父亲叫住他。
剩牛排在他面前站住,眼睛直视着他父亲,坚定而又伤感地说:“我们会保留起诉的权利,回家好好考虑一下。另外,爸,我希望你能管好家里的那两个女人,让她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不然……我不希望我们父子两个有一天会因为外人而反目成仇。”
剩牛排的父亲在儿子面前变得卑微起来,有点不知所措:“韩,韩忆……” 离开之前,我突然扭转头冲着剩牛排的父亲说:“大叔,你为了身边的那个女人而放弃韩姐是你的愚蠢!”
此话一出,罗兰和她母亲差点崩溃,立即张牙舞爪地往我这边冲,被剩牛排的父亲和小酒窝拦住,不然,估计今天又得录另一份口供了。
熟饭坐在车上捂着心窝作怕怕状:“米,你说明天我俩会不会一出门被很多黑衣围着砍?”
“不会的。”剩牛排一边开车一边说。
熟饭似乎对剩牛排有些不满意:“你为什么不让米告她们?”
“我们已经保留起诉权了。”
“那有什么用?”
剩牛排对此避而不答,却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有蚊子?”
“有啊,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剩牛排十分冷峻而又严肃地说:“蚊子这种动物在什么时候最可恨?”
“被它叮了一个大包的时候。”我说。
“不对。”剩牛排马上否决掉。
熟饭立即领悟过来:“当你明明知道房间里有蚊子,它却不咬你,只是一个劲地在你身边飞来飞去,嗡嗡嗡地吵得你没有办法安心睡觉的时候最可恨。高,这招实在是高。俗话说‘无商不奸’,你果然够奸的。”
我还是没有理解到其中的奥妙所在:“什么意思?”
熟饭叹了一口气:“说你笨,你还跟我生气。”
我冲他一瞪眼,他吓得把后面想要取笑我的话咽了回去,耐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