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倒了进去,油险险的贴近纸缘倾流而下——好功夫!
娘娘腔本就是葵花门的,专门玩绣花针之类的玩意,搞这个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就可怜了魍和平头,两人第一次遇上这种考试,难免有些提心吊胆,慢慢在那小心的斟酌着下力,样子笨拙得相当有趣。
“娆姐,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斯凯笑呵呵的拍着我的肩。
我朝他妖娆一笑,绵软无骨的附上他的肩头:“那是~难道你以为娆姐只会那一种功夫?哦呵呵呵呵”笑得斯凯手臂上立刻起了无数白色小点。
“哪一种功夫啊?”娘娘腔见我那妖媚的德行,立刻来了兴致,还忍不住学着我的样子搔首弄姿。
“你——不行,你学不来的。哦呵呵呵呵”我娇笑着攀回叶笑尘的胳膊,“那种功夫啊,对先天要求很高的。”我食指尖尖,戳着娘娘腔的额头。
“你不觉得人家天分很高吗?”娘娘腔摆出我刚才的模样,贴在斯凯肩头,把可怜的斯凯吓得腿直哆嗦。
我不禁有些头大,这孩子怎么这么执著喃:“伺候男人,生孩子的功夫,你怎么学?”我自己脸也不禁有些热,说什么呢都。
娘娘不说话了,默默的放开斯凯,一个人躲角落黯然神伤去了。这就是东方不败的悲哀。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两道人影飞檐走壁,最后悄无声息的落上粉红俱乐部306号房间阳台。在落地花格窗边贴紧身体,我朝斯凯比画着。见他点头,我邪恶一笑,手一伸,剑指一勾,一张信用卡稳稳出现在指间。对着窗锁迅速挑挡几下,一扇窗便开了下来。
滚进室内,我用同样的手法开了寝室门,就见魍在床上睡得香。看他的睡姿,挺尸一般,两臂置于腹上,整个人展得笔直的,相信给他一块棺材板他也能睡得很安稳。其实我倒挺疑惑的,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落入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完全跟这里是格格不入嘛。
斯凯水蛇一般游行到床边,慢慢抬起手,手上竟已多了支金针。轻轻的,把金针刺上魍的脖颈处,一枚、两枚、三枚、四枚、五枚,然后斯凯五指大张,内劲凝于手上,猛然间一压,五枚金针齐齐扎进魍的体内,再也看不出半点痕迹,只留下五个比汗毛空略大丁点的小洞,不仔细看完全发现不了。
“好了。你现在就是把他吊起来拿皮鞭抽也没感觉了。”斯凯笑得贼兮兮的。
“赶紧把他丢到娘娘腔那里去!哈,我很期待他明天的表情。”既然让我扮演坏人,我就坏到底咯,还可以顺便娱乐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嘿嘿
“就这样?”斯凯不满的看着我,“娆姐真没创意!”
“那你还想怎样?”我看着他,这样已经够让魍发飚了吧。
“这个。”斯凯忽然拿出枚蓝色小瓶,拔了塞子往魍的嘴里倒了点,“这样才有意思。”
“这样不太好吧?”我脸色一变,那个东西,难道是媚药绝爱?我只想开个玩笑的,这样弄假成真不太好吧。
“喂都喂了,当然,娆姐也可以选择牺牲小我啊,这个对娆姐也不算牺牲吧,稳赚不赔的买卖!嘿嘿”斯凯冲我眨眨眼。
我顿时有些抽,稳赚不赔……干咳了几声:“我不赔,可你就赔啦,白来一趟么,走,跟娆姐当导演去!”说着,赶紧溜出门外。
“娆姐真邪恶,这么心急,嘿!”斯凯迅速挟起魍,跟着我跳到302室阳台。因为早有邪恶计划,所以我们早就很“热情”的邀请了娘娘腔来这里住下。
我照样开了落地窗,朝他一努嘴,示意他把人丢进去。没想到斯凯比我邪恶,他钻进去却迟迟不出来,天知道在里面搞些啥。我等了会会,终于没忍住,也钻进去找他。
一进娘娘腔寝室,低低的浅吟声便钻入耳朵,让我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罪过罪过。
斯凯正在那看得津津有味:“娆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再给他们留个影纪念一下?”
我心里大寒,连忙摆手:“不用了吧。”要那样魍肯定会杀了我们的!
“娆姐好纯洁。”斯凯忽然站起身,朝我走来。
1米9的个头还是很高的,我忽然对他的靠近感到害怕起来,耳边压抑的低吟声也越来越强,气氛越来越暧昧,我的心也随着他的步步逼近跳如擂鼓。他——他想干什么?
直到背抵上墙,我再无退路了,不禁抬头看向他,努力镇定:“阿凯莫不是看上娆姐了?虽然娆姐现在呢跟着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