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神,刚好救了我。
正嗤笑间,就听不远处传来声音:“大哥,大哥……”然后两个菠菜头跑了过来,一见他们大哥被打趴在地,又见我站在一边,二话不说,抓起我就往警察局拖。
甩开他们,我掸掸衣服:“别碰我,我自己走。”
再次回头看了眼夜神消失的地方,我冷冷弯起唇角。圣学院缉毒案结束后,我去见宇文玄,除了确认叶笑尘说的那个身影外,还为了问一件更重要的东西——死神。放眼大华帝国,除了锦衣卫,也只有当初贩卖军火的宇文家才会有。但宇文玄明确告诉我,死神不曾流落入市。那就是说,会有这东西的只有两方人马,宇文君十五年前就收手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呵,今天夜神的出现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
呵呵,等安全度过这三个月,我必定亲自去见你,亲手解决你们,用鲜血为这所有的噩梦画上圆满的句号,我久违的大本营——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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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思念
若说逃避追捕,最好的地方有两个:精神病院和监狱。不论锦衣卫如何搜索,也不会想到我会自投罗网去监狱住上几个月的。
凭着那张打劫来的身份证,我顺利的证实身份,并乖巧的向温和问话警察叔叔招供了“殴打”事件的起因和经过。
“好了。姓名花花,性别女,年龄二十八,x年x月x日,因遭调戏殴打杨骢投,却因醉酒下手过重,导致对方受了严重的内伤,因此我局判定拘留两个月,请确认资料是否正确。”原来这张身份证的原主名叫花花。
“正确正确。”我乐呵呵的态度倒把那个警察叔叔唬得一楞一楞的,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巴望着被拘留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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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出一个半月,我就蹲不下去了。
“哟,王婶回来啦?我的烟带来没?”李大娘兴冲冲的跑了过去,迎接出现在门口的王婶。
“带啦带啦,喏,你的南京,麻姑的六粮液,还给花花带了东西呢。”王婶开心的从旅行包里翻出一条烟,两瓶酒,还顺手抛给我一袋子棒棒糖——真给搞得跟外出旅游似的,天知道她们现在可是在拘留中!
“麻姑,麻姑!快回来!王婶回来咯,咱开盘啦!”李大娘兴奋的跑到门外一招呼,然后打开整个房间唯一有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我们的镇房之宝——麻将牌,哗啦往大桌上一倒:“开盘了,开盘了!”
可怜的我,刚睡了两天安稳觉,就又被他们拎下床,开始我们的征战之旅——搓麻。这些老女人很难伺候,赢了她说你不敬老,输了她说你水平不好,总之再怎么着都是我郁闷就对了。
而真正让我呆不下去的不是这些问题,因为跟那个原因比起来,这些都是小case。其实这里真的很好,管吃管住,还有几个这么热心的大娘大婶的,但问题在于——我一个月都没洗澡了啊啊啊啊啊啊!拘留所里啥都有,就是没浴室啊……
这群老女人都是老油条了,每次都是犯偷窃,而且还专挑廉价的偷,然后被送来“改造”,这一改就是十天,十天后释放了就出去洗个澡兼买办用度,然后再去偷个啥,就又被送进来了……现在看守的人也对她们熟得很,看见她们都不用带路分配房间了,因为实在是固定床位了。
可怜的我,当初怎么就这么傻呢?一关两个月……我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股馊味儿。
“花花啊,你被关了一个多月了,怎么都不见人来看你啊?……别动!那个九桶是我的!我碰!哈哈”李大娘嘴里叼着两根烟,活像只母象,激动得直拍桌子。她是军属家庭,或者该说是家族了,家里五代男人全是从军的,儿子从军后,老伴死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最后被出去“采办物品”的王婶拉拢,入了这麻将拘留所。
“是啊,男朋友呢?我们花花这么漂亮,不会没有男朋友吧?”麻姑啪的甩出张二条。她是孀居寡妇,具体资料不详,好象经历过许多大起大落,最后辛苦拉扯大的儿子在黑帮斗殴时中弹身亡,她自己又不肯去福利院,结果东找西看的,就给相中了这么块“风水宝地”来扎根了。
“二条?我吃我吃!”王婶生怕别人抢似的赶忙凌空摄物抢走那张二条,“花花啊,没男朋友考虑考虑我家俩小伙啊,大的是局长,小的是博士,长得都是一表人才……”王婶是中年丧偶,受不了家里冷清,最后来到这里“寻求发展”的。
“去去,还不是巴望花花以后打牌好给你放水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心思!”李大娘抓了张牌,打断王婶的话,“还是我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