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废话,直接轻轻的对着一旁的黄薄说了一个字:杀。
听到陆玉箫的命令,早就蓄势待的黄薄带人向白启冲了过去,坐白马上的陆玉箫这个时候低着头,似乎想着什么心事,看样子他不关心眼前的战局,因为结果应该他的意料之内。
清冷的大街除了陆玉箫的人,只有白启静静的屹立街道央,路两旁的摊位依旧,只是没了之前熙攘的人群。
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黄薄等人,白启手里的刀一旋,弯刀被白启扎脚下的青石缝隙,紧跟着白启就拾起了脚旁的弯弓。
弯弓,拔箭,射。
箭囊里有十只箭矢,扑过来的羞花楼的护院加上黄薄有个。
不到三丈的距离,看着眼前的人群,白启手里的箭矢几乎不用瞄准,他此刻做的就是把力气灌注手臂上,射出一箭后快速的抽箭随后把箭矢放弯弓上继续射出。
白启手里的箭不像苏秦射箭那样精准,但是却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诡异,这是被苏秦称为魅影箭的箭法,重要的是射出箭矢时对箭身力道的掌控,能借力打力不说,其轨迹永远是那样的令人难以捉摸。
听着身前的哀呼声,陆玉箫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白启射出的箭矢轨迹,看着那些因痛扭曲变形的护卫,陆玉箫再盯向白启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赞赏。
可是赞赏归赞赏,陆玉箫并未因为白启箭法出众就对黄薄等人下令停止对白启的攻击,就陆玉箫脸上玩味意味变浓的时候——一只箭矢护卫一刀砍飞之后却带着诡异的角穿过护院的肩膀射向陆玉箫,看着射向自己的箭矢,陆玉箫微微一笑,随后轻轻的抬起了手。
陆玉箫的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就像是轻轻拿起放桌子上的东西,空速极快的箭矢被陆玉箫轻易的抓到了手里,接下来也不见陆玉箫有何动作,箭杆陆玉箫的手里很快变成了粉末,带着血迹的箭头跌落马蹄旁,跳了几下。
白启没有看到这一幕,他的目光紧盯着距离自己只有丈余距离的三个人,姿势不变的把自己手里的后一只箭矢射出,然后把弯弓砸向另一个护院后就抓起面前的弯刀冲向了黄薄。
黄薄手里的刀比白启手里弯刀重上许多,两刀相触,感觉刀上传过来的压力,白启紧咬了一下牙关,不等他踹出一脚,一旁把弯弓打飞的护卫已经扑过来,看着白启嘴角露出笑意扬起刀砍向白启的肩头,白启看着两人,身子一仰,身子空打了一个圈的同时出脚踹向黄薄的手腕,黄薄的砍刀划着白启的面孔而过。
白启的脚令黄薄收刀,而另一个护院则转变了刀势,看向身子伏地上还没来得及站稳的白启。
单掌拍地,白启的身子猛然后窜了一步,护院的刀看了白启两-腿之间的青石上,激起了几星火花。
左脚斜踹护院的脸上,一脚把护院踢飞的白启还未来得及转身,黄薄的刀已经劈到了他的大腿处。
白启并未挥刀自救,抓起手里弯刀的他一刀砍向黄薄的腿腕。
两败俱伤的阵势。
黄薄不会与白启拼个两败俱伤,毕竟白启的命他的眼里甚至不如一条狗金贵,回刀自救的他还没等到与白启的刀接触,白启就抽刀转身紧跟着身子地上一滚。
单膝跪地单手握刀的白启抬起头看向握着刀再次向自己扑来的黄薄,脸上露出了一丝狠辣的表情。
看着黄薄,白启低吼了一声站起来后迎向了黄薄。
黄薄的刀势大开大合,勇猛非常,仿佛有无穷的力气。
一刀,两刀,三刀。
刀刀相撞,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两人拼的就是耐力。
白启挡了黄薄手里的刀三下之后,身子也后退了三步。
就黄薄再次扬起手里的刀时,白启把手里的刀掷向了黄薄——白启现自己手里的刀已经出现了裂纹。
知道手里的弯刀无论如何也接不下黄薄砍向自己的下一刀,白启弃刀之后,手一扬,藏袖的匕飞出,直射把白启掷过来的弯刀砍成两截的黄薄面门。
等到黄薄一刀把射向自己面门的匕疾飞,才现白启此刻已经调转身子想跑。
“想跑?”看着白启的后背,黄薄心说了一句,然后冷笑了一下,身子一跃而起,身半空的他双手握刀向白启的后背砍去,刀势凌厉之极。
白启并不是想跑。
他等的就是此刻。
向前跑了几步后,感觉到背后的刀声,白启身子地上一滚,然后手一扬,一把比原来那把杀死石田的匕小许多的匕出现白启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