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萧条。
燕岁就在这样的夜色下拧开冰矿泉水,吨吨吨地灌下去大半瓶,透心凉了属于。
干嘛呢,景燃降下车窗,还没来得及张口问,对方已经拎着东西走回来了。
燕岁裹着秋夜寒凉坐回驾驶室,拉安全带那动静,生生让景燃闭嘴了。
“我有个比较私人的问题。”燕岁说,“景燃,我想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问。”景燃点头。
燕岁:“你是单身吗?”
景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