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着路上捡来的小皮鞭,恶狠狠地拖曳着钢丝男朝场地中间走过去,简直就是十足的小霸王模样。
见事情闹得有些大,麦泽松跑上前来,拽住暖艾的胳膊,好心的劝阻着,“暖艾,别闹了,秦寿是我们大家的管事,平时除了严厉些,人倒也还行,你就别再为难他了。要是玩得太过火了,小心梁老大过来骂你不听话。”
暖艾气哼哼的甩了一下小皮鞭,嘴巴噘的高高的,不满的看了一眼麦泽松,“我谁也不怕,今天你休想来管着我,我才不要信你,你肯定是哄.骗我的。我刚才都看见了,他就是一个大坏蛋,不但偷袭你,还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们大家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她拽紧手中的围巾,笑嘻嘻的看着秦寿,“哈哈,真好笑,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连名字都叫禽.兽。”
秦寿一脸愤恨的瞪着暖艾,眼睛里喷着火星,趁暖艾不注意,刚想扯下围巾跑开,只见暖艾不紧不慢的看着他,脸上竟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好啊,有胆量的话你就尽管跑。不过,只要你敢跑开,我就有本事让你再也回不来。你不怕我,我倒是十分相信,但我就不信你会不怕我叔叔梁有??。我听人家说,他好像跟你差不多,也是杀人不眨眼呢。听说好像有一次,一个原本挺忠心的部下,因为惹怒了他,就被他活活的用火给烧死了。啧啧,下场可真不是一般的惨啊!!”
秦寿吓得冒出了一声的冷汗,要是早知道眼前的这个小祖宗是梁老大刚找回来的侄女,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去招惹的。
梁老大早就放下狠话,要是谁敢惹了他的亲侄女,别说了继续在火雷帮混下去,有可能连小命都难保啊。
秦寿早已吓得半死,双腿都开始止不住的哆嗦,哪里还敢反抗,甚至是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乖乖的跟在暖艾身后,任她差遣。心里叫苦不迭,暗骂自己就是瞎了眼,谁都不去招惹,偏偏杠上了这么个小恶魔。
见秦寿乖顺听话,暖艾顿时满意得直点头,算这臭小子识相,要不然待会看她不整死他。
把秦寿拖曳到场地中间的箭靶旁,暖艾拿来绳索,将他绑在柱子上,在他脸上画了个丑丑的乌龟,又在他的肚皮上写上“我是禽.兽!!”几个大字。
做完这些,暖艾又恶狠狠地警告秦寿必须得站够五个小时才准回去,大功告成,暖艾才满意的跟在麦泽松身后,离开了训练场。
由于刚才又是画乌龟,又是写毛笔字,暖艾小手上沾满了墨汁,她却全然不知,鼓着包子脸,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边气呼呼的控诉着秦寿的恶行。
麦泽松一扭头,就见暖艾小脸上被手上的墨汁蹭的黑咕隆咚,他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她擦脸,“看你哪有一点小姑娘家的样子,又是打人又是恶作剧,分明就是个假小子。再这样下去,我看今后谁敢娶你!”
脸上被擦得有些疼,暖艾撇撇嘴,不满的小声嘟囔,“人家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种坏人,活该被捉弄,哼!!下次我见他一次,就捉弄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手上的动作倏忽间有些轻柔下来,麦泽松看着这张日思夜想、近在咫尺的小脸,蓦然间有些失神,像是不受控制般,他扔掉手中的纸巾,将暖艾轻轻揽在怀里,摁在胸口的位置,轻声叹息,“小西,你果真变了,以前的你,不像现在这样活泼,胆子小得要命,见到生人或是小虫,都会吓得躲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角,轻轻地喊我麦哥哥。那时,你还总爱生病,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你,小脸总是白净得惹人心疼。你最爱吃棒棒糖,每次我训练完,偷偷去找你玩时,你总是先讨好的亲我一口,然后缠着问我要糖吃。直到后来有一次,你跟着你爸爸出来玩,见到训练场上我被人打得满脸是血的样子,你当时就吓哭了,拽着我胳膊,一遍一遍的问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还告诉我再也不会撒娇惹我生气。其实我当时没敢告诉你,那时候,我几乎每天都是训练到浑身是伤,总是要先回去好好处理完伤口,才敢去找你玩。从那件事之后,你再也没有向我讨过糖,反而总是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拿给我。”
暖艾听得有些出神,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麦泽松口中的小西,果真是她吗?为什么她竟一点印象也没有?
麦泽松愈发的搂紧暖艾,像是找着一件丢失已久的珍宝,他把宽厚的手掌放在暖艾瘦小的肩头,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我记得,那时你是极爱吃糯米糍的,每次见到我,总要偷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举高肉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