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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甘草还在叫着。
一旁的丫头和婆子见宣平侯杵在那没动,她们也不敢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
宣平侯是想直接拂袖而去,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转过了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瞪向一旁的丫头婆子,“都死了不成?甘草叫成这样了,你们也不动?都养着你们吃白饭的啊?”
到底是皇上赐婚的夫人,西宁侯府里的世子是跟她一母同胞,那乔羽庭与自己的两个不孝子不同,一点纨绔之色都没,很有能耐和手段,年纪轻轻就在金吾卫里担了职。
金吾卫不是出身高贵就能进的,那是皇上手里的亲卫之一,不仅要有能力,而且还要得皇上的信任,才能进!
乔羽庭与乔玥一母同胞,又是幼年丧母,兄妹两人的感情非比寻常,他刚说乔玥要是出了事,他就敢告到皇上面前去,他定就能说到做到。
皇上才饶了七皇子,没有追究下去了,如今怎么着也不是惹事的时候,不然到时候娘娘不管他们了可咋办呢?宣平侯虽是胸无点墨,可这一点他还是能想到的。
丫头婆子得了令,忙忙乎了起来,往里走的往了走,去请太医的请太医。
宣平侯也是大步进了屋,他原本是没有在意,可见得泪流满面地甘草怀里的乔玥嘴唇都紫了,也吓了一跳。
甘草见宣平侯返了回来,哭求道,“侯爷,救救夫人。”
宣平侯忙走了过去,一把把乔玥抱了起来,乔玥身上残留的*之味扑面而来,宣平侯差点就把她直接丢了下去,本是想直接把她放到了屋里的床榻上的,想着她与自己的儿子在上面行的苟且之事,脸一黑,转头吩咐了人抬了肩辇来。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向那床榻,咬牙切齿道,“把那床烧了!”
几个婆子忙应了,虽是看着这雕花黄梨木的床榻很是不舍,但也不敢不从,几个人拆拆拣拣的,连着被褥什么的全一起在院子里中央烧了。
回了正院,田太医也带着背着药箱的小药童到了。
一见乔玥的脸色,眉头就蹙了蹙,把脉开药,针灸丝毫没有犹豫,等忙完了,才抹了汗水,起身接了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药童是忙收拾药箱。
“太医,内子如何?”宣平侯忙问道。
田太医摇了摇头,道,“夫人本就有心疾身子羸弱,不能受刺激,平若许静养,这一次……”田太医顿了顿,这一路来,他也听得了宣平侯府里的事的,“这次夫人刺激过度,这次病发甚是凶险。”
宣平侯心里一咯噔。
这乔家父子前脚才走呢,这后脚乔玥要是断了气,那乔家还不得以为是他们齐家的人弄死的?这西宁侯是个明事理的,可那乔羽庭呢?那小子要是闹了起来,那可不得了!于是宣平侯忙问道,“很严重?”
田太医说道,“就看夫人的意志了,要是能挺过去那便没事,要是挺不过去……”
挺不过去,也就没多少时日了,田太医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宣平侯看了眼床上的乔玥,“太医你救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救救她,要用什么药只管开。”
田太医道,“老夫尽力。”
他是熟人,不过也免不得要交代了一番忌口和一些注意的事项,然后才带了药童告辞。
“你们好好照顾夫人!”宣平侯也不想再待下去,吩咐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给他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伸手直接掐死了那贱人!
甘草点了点头应了,然后让人打了水来,坐在床边一边抹泪一边给乔玥擦着身子。
擦完了,刚起身就听得人禀告说连翘找到了,是在园子里的矮木丛里找到的。
甘草忙吩咐了人看着乔玥,就出了里屋。
见得脸色有些苍白,衣裳上还沾好草和树叶的连翘,“前是你陪着夫人去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连翘摸着发痛的后颈摇头,“我和夫人安顿了徐七姑娘就回戏台那边,走到半途我是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没有见着人?”甘草问道。
连翘摇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想到了一块,这闷棍定是徐家的七姑娘派人做的!
甘草叹了一口气,道,“你下去换身衣服吧。”
连翘点头,回屋去换衣服。
宣平侯就去了齐老夫人那边。
齐亮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