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松了一口气,笑了,“那便好,你们心里有数就好了。”
自己很清楚皇上对云似雪的偏执,所以,只要李昶安排妥当尽量不留下痕迹,那事情就有亁丰帝来前面挡着。
新仇旧恨啊。
宁氏想想燕绰的样子,又想着能毁了容华,心里顿时无比高兴。
母女两人又说了会话,宁氏才说道,“你去找她们玩吧。”
“嗯。”燕霏点头起身出了屋。
“人安排好了没?”出了大门,燕霏压低声音问道。
“嗯,都安排好了,他们就等在庵后西北角的林子里,只等到了时间就会动手,娘娘请放心。”竹画点头回道。
“带我去见见他们。”燕霏顿住了脚步,说道。
“那些个贱胚子,娘娘还是不要去见了吧,没得污了您的眼,奴婢都已经吩咐好了的。”竹画说道。
“不,我要见见他们才能放心。”燕霏坚持。那是燕容华,是东陵燕丞相的长女,是大周昭王的王妃。
他们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到时候临阵退缩了咋办?那自己岂不是白忙乎了?
这一次,一定要一击必中,让燕容华跌到泥泞里再也翻不了身!
竹画点了头。
于是,燕霏便带了竹青和竹画却没有去寻容华和宁馨,而是带着两人出了莲花庵的大门,往山上走去。
这莲花庵以前她是来过很多次的,所以这地形很熟悉,往上走了一小段路便拐入了林子里。
燕霏进了林子,抽了帕子遮在了脸上,又扭头吩咐了竹画和竹青一声,“你们也把脸给遮了。”
竹青竹画两人点头,用帕子遮了脸。
燕霏这才往里走,参天的大树挡住了阳光,投中几分阴冷,燕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抱住了双臂,沿着小路走了会,便露出了一空地来,以后几个人已经等在那了,为首便是一个鼠目獐头的男子,嘴里叼了一片树叶,见燕霏主仆三人到了,便把嘴里的树叶吐了出来,他身后的三人也站好了。
“姑娘可算是来了。”领头的男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见燕霏主仆三人的脸用帕子遮了都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目光便肆无忌惮地往燕霏身上溜去。
燕霏蹙眉,眼里闪过厌恶。
“放肆,你们这是往哪看呢?”竹画叱道。
“小的李兴和兄弟见过夫人。”那领头的人便嬉皮笑脸地带了后面的三人拱手作揖行礼。
“我的意思,你们可都明白了?”燕霏睨了一眼,问道。
“都明白了,都明白,还请贵人主子放心,小的办事,您放一万个心,定能把事情帮您办得妥妥的。”李兴忙点头道。
“记清楚了,她身边的丫头懂武功,但会有人引开她们,不过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先试探下,若那两个丫头还在,那你们想办法先引开了再行事。”顿了下,燕霏再说道,“记住了,子时后方行动。”
李昶那边是亥时过后便会动手,那他们便是
李兴点了点头,“小的都听明白了,贵主子请静候佳音就是了。”
燕霏看了他一眼,然后扫了一眼他身后三个吊儿郎当的人,眼眸一戾,道,“那是个绝色,便宜了你们了,你们几个一起上,把她给轮了!”
李兴顿时目露yin光,吞了吞口水,“没问题。”
后面的三人也嘻嘻地笑着吞咽了一下。
“她就住在后院最里面的那院子。”燕霏说道,“记住了。”
李兴顿时面色一顿,面露踌躇,“小的听闻,那院子里住的可是昭王妃啊……”
虽只露了眼睛,却是通身的气派,虽然没说她们要害的是谁,可他们又不是刚出江湖的小混混,这要行事,他们自是要摸清楚庵里的清苦的,他们是混迹街头多年了的,他们也怕死的。
昭王是大周的昭王,他们只是在说书的口中听过他的传言,可不是还有相爷在?昭王妃虽是刚认祖归宗,可如今满丽京城,谁不知道她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啊!
相爷,哪是他们能得罪的?
燕霏冷哼了声,让竹画拿了荷包出来拿一叠银票出来,“这是五千两的银票,这只是一半,事成后,另一半再给你们。”顿了下,“一万两银子,你们还能白白地享用一个美人,而且拿这笔钱,你们便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改名换姓,娶妻生子,做个富人翁,这样好的事,你们竟还犹豫?”
说着很是鄙夷地看向他们,一副他们不做,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