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过什么,已是仁至义尽,不过她却是一而再而三地闹腾,更过分的是妄想陷害我亲生女儿,如今又是闹出这样的丑事出来……”燕绰看向亁丰帝,“陛下,这妻,微臣必须休!”不是要求准许,而只是按循例通知他。
这妻子他燕绰是休定了!
“燕绰!”宁侯爷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你欺人太甚!”竟是让妹妹这些年独守空房!
这些年,相爷没有碰过宁氏?又是一个炸弹炸地群臣目瞪口呆。
而且相爷知道的不是他的孩子,他还为旁人养了十多年的女儿!
如此,这受委屈仁义的一方还真是相爷了。
而且,这些年来相爷的为人处世,同朝为官,众人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若不是三皇子妃太过下贱,相爷也不至于做出今日的举动。
将心比心,这十多年的感情,就算是养一条狗都是有感情的。
这三皇子妃身为养女,不感念相爷的养育之恩就罢了,竟还谋害相爷的亲生女儿,真真是心如蛇蝎!
当年宁氏怀着生父不明的孽种,如今这三皇子妃肚子里又有个爹不明的野种。
这——
这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就有其女啊!
这放谁的身上,谁都不会容忍的。
这妻,休得好!众人如此一想,便在心里拍手称好。
亁丰帝冥思了片刻,看向燕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宁氏是在那年的秋宴上*,怀的孩子?”
“皇上英明!”燕绰忙说道。
不少群臣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那一年的秋宴。
除去一批年轻的人,当年他们都出席过那秋宴啊!
这——不是他们都有可能?
众人不由得细细去回想。
可,已经快十六年了,谁还能记得清楚?
宁侯爷气得额角的青筋暴跳。
李昶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的力气似都是被抽走了一般。
他既怕相爷找他算账,心里有打算着因为燕霏红杏出墙,留了燕霏一命来换得相爷的全力支持呢,可如今呢?
这满载着希望的气球,似是被针一下就戳破了,那希望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自己欢天喜地把燕霏当稀世珍宝娶回了家,不想她哪是稀世珍宝,却是那一般街边小贩摊子上的下等珍珠和玉都算不上,不过是一块没用的石头罢了。
亏他还把她当珍宝!
而她,还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那当日——
李昶不由得想起当日相府的那晚。
自己就算是喜欢女色,可也还没有到见到女子扑上去的地步,那晚怎么自己就如此不分轻重了呢?把燕霏给办了呢?
当时燕霏可还是相府的二小姐!
还有,怎么会有人追她呢?
是不是,这些都是她算计的?
如此一想,李昶顿时觉得自己如是吞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
不管是旁人是如何想,这御史大夫郭大人与燕绰向来关系好,第一个开口支持燕绰,“此等伤风败俗的女子,实在是不配我朝之栋梁燕相爷,还望皇上恩准相爷休妻。”
郭大人一出口,其余的御史紧跟而上,再是其余群臣也加了进来,除了气得头顶冒青烟的宁侯爷和气得黑脸的李昶外,其余的人都力求皇上恩准。
至于李麟和李瑜更是嘴角都要裂到了耳边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上次亁丰帝被痛打,他是不想同意,这燕绰娶了这么一个贱人,还帮着人养孩子,看燕绰憋气,他是觉得心里的这一个月来的气都出乎意料地顺了。
不过这满朝的文武都为支持燕绰,而那宁氏母女,还真是伤风败俗!这不应,这面对满朝文武怎么揭过去?
而且,自己不批,对燕绰有用吗?如今满朝的政务都是他在处理,他转过身自己批了就是了!
这燕绰就什么上奏请求自己,不过就是跟自己吱一声罢了!
想到此,亁丰帝刚顺了的气又是涌了上来,不自觉手指又是颤抖起来,随着手指的颤抖,那锥心之痛就紧跟着而来。
这痛!痛得他背上的冷汗就往外冒。
亁丰帝吸了一口气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燕爱卿,这夫妻多年,你再好好想想,这事来日——”
“微臣已经想清楚了,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