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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惠公主目露不屑,“要不要立储,你父皇心里自有数,本宫不过是一介女流,不过问朝堂之事。”
她是不过问的意思了?大皇子却不信,道,“姑母是女中豪杰,您说的话,父皇向来放在心上的,如今父皇连番受到打击,姑母,您该去劝劝他,早日立储以稳定人心。”
敬惠公主利目看向他,“周彦栎和周彦槿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
周彦桓这是太急于求成了,就这样求到了自己面前来!不,今日不定就不是来求的,若自己不应了他的请求只怕是会有一场血战!
还有刚才那乔羽庭,只怕就是他的人,两人很明显就是约好了的!只怕这会乔羽庭没有出去吧!他来,不过就是牵着江葳过来,是担心就算是他是跟了周彦桓过来自己也不见他!所以他才叫了江葳一起过来!想和周彦桓一起控制了公主府,不,或是想除了自己!敬惠公主不由得担心刚让吩咐送乔羽庭江葳出去的莺歌来。
大皇子心里砰的一跳,“姑母,您说什么呢,四皇弟和七皇弟两人先后遇到不测,侄儿也很伤心呢。”
敬惠公主冷声道,“残害手足,周彦桓,大周的江山你别想染指!现在就给本宫滚!”外面的情况不知如何,公主府里只有三百的护卫。一个个都很忠心。周彦桓肯定不敢带太多的人过来,所以才会要乔羽庭的帮忙!一个在自己面前周旋,乔羽庭便可以率他们和公主府外面的人再里合外应!
春嬷嬷在敬惠公主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年轻时候还跟着上过战场,一看敬惠公主的脸色,她稍一想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往前走一步,道,“殿下,请。”
“姑母,晚了。”大皇子笑着站了起来。
乔羽庭说得对,但凡他们的事情有一点纰漏,只要周彦栩和周珩两个存活一个,或周之禹或是燕容华肚子里的那个是儿子,那姑母就可以力挽狂澜把人送去东陵。那样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灾难!
……
到了二门,就听得前院传来喧哗声,还有刀剑相碰的打斗声。莺歌不由得脸色大变,刚要往外走,守在二门赶车的车夫反手从马车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剑来,直接就往莺歌刺去。手法娴熟,显然不是车夫该有的身手。
“你做什么!”江葳喝了一句,伸手去拉莺歌。可她刚拉了一下莺歌的衣袖,乔羽庭就直接出手把她拉到了身边,“别动。”
莺歌虽是被拉得往后退了一小步,剑还是刺在了她腹部。
“侯爷。”江葳心神大震,扭头看向乔羽庭,颤着唇问道,“侯爷,您要做什么?”在公主府里杀人,他难道想造反不成!
莺歌捂着腹部的伤,怒视着乔羽庭,然后大声叫道,“来人啊,保护公主,保护公主!”都不用乔羽庭示意,车夫就再次往她刺去。
江葳下意识甩开了乔羽庭的手,往莺歌的方向扑了过去,“住手。”乔羽庭今日过来有备而来,但公主对她很好,很好。
车夫怕伤到江葳,车夫的剑一偏刺在了莺歌左上胸。
“乔羽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杀她做什么?”江葳道。
乔羽庭看了一眼莺歌的样子,朝车夫摆了摆手。那两处伤口若不及时医治,定是活不了的。
车夫点了下头,就转身往外院走。
乔羽庭伸手把江葳搂了起来,然后朝不远处的小院子走了过去,候在马车旁的车夫和谈生都跟了上去。江葳的两个丫头也面色苍白地跟了上去。
“乔羽庭,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害公主,乔羽庭你不能这样,公主她对我那么好,你不能这么对她。”江葳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
“她若是识时务,我自不会把她如何的。”乔羽庭道,“你别动了。”
想到敬惠公主对她的好,江葳不由得大哭。
公主对她那么好,可自己却是把乔羽庭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带了进来!
乔羽庭道,“公主是明白人,只要她不为难我,那我当然不会动她的。”不过是一一个没有嫁人,没有子嗣行将入土的公主罢了,只要她肯配合,那当然是可以留她一命。
“乔羽庭,你这是谋害皇族,会株连九族!”江葳道,“你不怕连累侯府,我还怕连累我娘家人呢。”
“呵。”乔羽庭呵笑一声。
江葳哭声一顿,骇然看向他喃喃问道,“父亲和哥哥他们都知道你的计划?”
乔羽庭笑了下,算是默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