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寒衣自己推翻——当叶氏的吴儒莫名出现,并以叶瀚的身份婉转向她传达祝福时,一切的信念决定都化为泡影。
何时起,她竟成了他手中稳住叶氏的棋子……
所以,在薛冷离开病房时,她突然拉起他的手,求救般地说,“薛医生,我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流年
作者有话要说: 哎,说好的不断那么久的,可偶又感冒了一场。
“带我走吧,薛医生。”寒衣的声音飘飘忽忽,像是只随时会断线的风筝,虽然胸口的伤明明就已经恢复地很好,可整个人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失去了所有原始动力。
薛冷低头看了一眼寒衣的手,白皙纤瘦,十指尖尖,掌心潮湿。“不需要和他说一声?”刚问完,薛冷就后悔了,果然,寒衣一听也是皱眉,慢慢松开手,虚弱的身体向后靠了过去,脸上扯起一丝无奈又嘲弄的笑。“看样子,我对薛医生而言,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
话音落,眼泪便顺着眼角滑落,晶莹透亮。“也对,既然他可以为了掌握叶氏大权而利用我去稳住叶瀚,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我而被你制约…….”
最后的一个约字没有说出口,是被薛冷的吻堵住了。
那是薛冷第一次吻冷寒衣,以男人的立场,单纯地,自发地,且不受控制的。那样的触碰,苦涩微寒,却似强大的魔力一般,让他久久都不愿放开。
即使沉沦,也是甘愿!
是叶辰扯开了薛冷,盛怒的狮子一般,握紧的拳头就要挥上时,被冷寒衣幽幽的声音拦截。
“叶先生……”声音拖得很长,软绵,却带着无尽的冷意。“您要干什么?”
叶辰的拳头僵在空气中,许久,才慢慢放下。“跟我走。”顿了下,看着寒衣的眼睛,“听我解释。”
“不必了。”冷寒衣笑了下,虽然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眼底的巨大冷漠却始终掩饰不去。“现在,我有他就好。”
叶辰站在那,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眼中掀起的海浪又变为一片幽深的汪洋。“好!既然如此,冷寒衣,咱们从此后,再无瓜葛!”说完,看也没看寒衣便转身离去。
那年冬天,冷寒衣是在薛冷的公寓里度过的,大雪飘洒时,两个人就坐在围炉前聊天说话,看着玻璃窗上覆盖的层层雪,猜想着白雪遮挡外的世界。
“伤口还疼吗?”薛冷递给寒衣一杯热茶。
前一天夜里,薛冷听到门外动静,起床后却看到了寒衣又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雪光折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白得有些朦胧,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可是,不用看,薛冷也知道她脸上写的是什么。他无声地走过去,直接打横将寒衣抱起。“回去休息。”直至薛冷将寒衣放在床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对他们而言,从最初的最初,沉默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沟通交流方式。
薛冷就那么和衣搂着寒衣,把她圈在自己怀里,呼吸相闻,相依为命。
“他不要我了……”黑暗中,冷寒衣的声音听起来温软沙哑。“我只是生气,生气他为了和你父亲抗衡而利用我去拉拢叶瀚。”这大概是薛冷听到过的最轻柔又平静的‘怨诉’。“可他直接就把我推开了……”
薛冷知道她是哭了,眼泪打湿了他被当做枕头的胳膊。他伸出手,替她擦掉眼泪。“那就忘了他,和我在一起。”
寒衣怔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两人间又是长长的沉默,长到寒衣以为薛冷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探出手,抚了下薛冷的眉梢,幽幽地叹息。“你父亲为何一定要跟叶氏过不去呢?他不也是叶氏子孙吗?”
没想到薛冷并没有睡着,将寒衣来不及移走的手握在手心。“因为他从出生起,就承担着奶奶加给他的仇恨,他也没有办法。”讲到这,薛冷的声音突然转冷,“两个女人的爱情战争,却惹得下一辈人都无法幸福,可笑!”
“那你呢?”
“我?”薛冷叹息了一声,思绪漂浮,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无人可恨,只能恨他。”
终于想到何时的词,却发现寒衣不知何时早已睡着了。
冷寒衣从书本中抬起头,接过薛冷递过来的热茶,摇了摇头,“不疼了,因为薛医生医术高明。”
薛冷微笑着挠了下寒衣的头发,在她旁边坐下。“今天雪晴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寒衣整理了下头发,突然靠近薛冷,看着他。“但先告诉我温清和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