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起作用,那我就把你赏给我这些弟兄们,犒劳他们!哈!哈!哈!……”
在一片狰狞的狂笑中,寒衣的脸已如一张白纸,撑在床边的手猛烈地颤抖,几乎就要跌倒。
“对了,顺便让你见见你的朋友。”
门框内,两个人又带着另外一个人走近,但刚看清那个人的模样,寒衣便再也坐不住,脑中只余空白一片与阴森呼啸的风声。
阳光再也没有了……
叶辰是眼睁睁看着那天的太阳升起、落下,目视着那晚的星星闪烁又消失不见,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已暗中派出所有人出去找,却还是没有一丝线索,冷寒衣就像是突然消失一样,人间再也没有她的蛛丝马迹。叶辰已近抓狂,砸碎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一个个报来的消息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薛冷也已把自己手里能派出的人都派出去找了,也是一样的结果。“越是找不到线索,说明越有组织性。”
这句话却点醒了叶辰,心中陡然就想起一个人来。“温志恒!是他!”
薛冷似乎也早已猜测是他,面露愁色,“如果是他就更难找了,我们至今谁都不知道他的地下老巢在哪,甚至警察。”
叶辰不再说话,双眉紧锁在一起,目光转向前院,若有所思。
薛冷顺着叶辰的目光,看向前院,也陷入了沉默。
“温清她…是怎么回事?”临走时,薛冷突然问起。“子陵把她的情况告诉我了。”
“…她受伤了,很重很重的伤。”叶辰头也不回,慢慢答道。
除了叶辰,只怕谁都不会知道温清到底是怎么了,即使第二个发现的子陵,除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伤口背后隐藏的巨大屈辱与痛苦——就在他的婚礼上,温清割腕自杀了,若叶辰再迟到一点,她便已死了。她躺在浴缸里,看着手腕上的血慢慢逸散在四周的水里,觉得自己终于彻彻底底地干净了。
但最后,气若游丝时还是被叶辰救了起来。她用另一只手紧拉住叶辰的衣襟,‘谁都可以知道我的不堪,他不行。’
即使她死了,也不行。
当然了,这些事子陵是肯定不知道的,只怕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除了寒衣失踪外,少爷自婚礼后也不见了。
寒衣又陷入了昏迷,梦里的场景一幕比一幕恐怖,想醒却始终醒不过来,直至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才从梦里惊醒过来。房间里已是一片黑暗,之前那些人也都退出了房间。冷寒衣第一次发现,原来黑暗也是好的,不用看到可怖、钻心的面孔。但是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阵,便被某种恐怖的感觉打破——有双手触上了她的小腿。黑暗中,被恐惧彻底包裹的寒衣呼喊着、挣扎着,却很快被捂住嘴巴按住身体,像待宰羔羊般,任那恶心的触摸一下一下遍布全身。
黑暗里绝望满溢,但呼喊声没有招来任何的救援,直至弱了下去;当衣服剥落的时候,寒衣僵死一般闭上了眼睛。
奇迹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同时,那个人也突然被猛力地摔到了一边,不由分说便是一拳一拳地猛击,直打得那人昏厥了过去。
寒衣裹着衣服,蜷在角落,浑身颤抖,双目失神。
“寒衣,没事了。”来人走过来,抱住寒衣。“我把他打倒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冷寒衣慢悠悠、疑惑地嗯了一句,转头看着眼前这完美熟悉的俊颜,神思恍惚。“你是少爷?”声音喃喃。
“是的。”
寒衣又迷迷糊糊抬头看了眼来人,仔细确认了下才突然哭了出来,一把抱住面前的人,“少爷……”
原来,温志恒口中所说的寒衣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莫名失踪的威廉。
“不怕了,他以后都不敢欺负你了。”少爷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寒衣披上。“不怕了……”
“少爷,我好害怕。”在温志恒面前装的平静终于放下了。
“有我这哥哥在,没事的。”少爷抱住寒衣,表情凝重。
“是吗?”
“是的。”
……
此后的一个星期里,体力耗尽的寒衣都是时醒时昏迷,奇怪的是,昏昏沉沉中,冷寒衣似乎总能听到一个男人痛苦的喊声。寒衣不明白这莫名而来的喊声,只觉得悲戚异常,但每次醒来后却都一切正常,麻六都一直在旁守着,并且再也没有看到万鹏的影子——大概被少爷打得不轻。
“您看到我的朋友威廉了吗?”某天醒来后寒衣便急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