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玩意儿。
妖气冲天的男银?男银?好吧!夙梓表示无力吐糟女皇陛下的语言规范程度了,连威名显赫的赫连将军都成了妖气冲天的男人,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想归想,抱怨归抱怨,伦家夙梓还是很称职的,“那是镇国将军赫连辰,是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自幼跟随老将军征战沙场,立下战功无数,在军中威信很高。”
这赫连辰妖孽归妖孽,可不近女色,凡是到镇国将军府提亲的统统被他打了出来。久而久之便凶名在外,无人再敢提亲,到如今二十五岁大龄还未嫁出去!你想啊,谁愿意娶一个如此厉害的男银,万一遭到家暴,你可能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木有的好不好!当然,可能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嫁人!你想啊!像他这种人,要嫁的定是比他厉害的女人,自古美人都喜欢英雄的!与其嫁个吃软饭的,还不如孤独终老呢!
“宣他入宫!”
“是。”夙梓暗道不好,陛下果然看上赫连将军了!太后凉凉你快来,陛下的脑袋快要保不住了!
看着夙梓临走前一副娘死了爹嫁了,剩下一个孩子被欺负了的样子,女皇陛下额上滑下几条黑线,这小子该不会以为她看上那个妖孽了吧?肿么可能!一看那货就不素个好惹的!劳资还要多活两年呢!
唔,木人鸟,终于可以碎一会儿啦!奏折什么的等姐碎好了再说!
“咕咕~~”
女皇陛下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出声了,擦!忘记吃饭了!看这时辰,午时都过了都!泥煤!不开森!麻麻,窝好饿!乃为什么不叫伦家吃饭?不对,夙梓!好啊!这小子真泥煤不素个好鸟!定是记恨劳资昨天嫌他多话了!胆子不小啊!你给朕等着!哼!木有饭吃,窝还有水果!
于是乎,当夙梓引着赫连辰进入宣政殿的时候,女皇陛下翘着二郎腿,咔嚓咔嚓咬着苹果,看起来就像是大街上的小痞子。
一看夙梓回来,女皇陛下就怀着森森地忧桑看着他:“夙夙你不爱朕了吗?朕都快饿死了,还没吃饭一口饭!”
夙梓清冷的脸上出现几道裂痕,不就是没用午膳吗?还“你不爱朕了吗”,他能不能说他其实从来木有爱过她?“陛下,午膳就在外殿。”难道你进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看在天上么?
“……”肿么可能?为毛她木有看到?啊啊啊!好丢伦!麻麻窝不活啦!
赫连辰二十年如一日犹如寒冬腊月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女皇陛下差点被闪瞎狗眼,接过夙梓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夙夙,你先退下吧!”
陛下你保重啊!夙梓如临大赦,匆忙出了内殿。
“赫连将军请坐。”女皇陛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随口说到。要请伦家办事,当然要对伦家客气点啦!
赫连辰挥袖拂过座椅,好似椅子上有灰一样,然后才坐下。神色清冷,面如寒霜,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女皇陛下。
“宜州一事太过紧急,陈思品阶低微,位卑言轻,朕希望赫连将军暗中保护她,以防有人暗中下手。当然,若是有人阳奉阴违,不尊圣旨,赫连将军可以先斩后奏!朕绝不追究!”女皇陛下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心里真特么忐忑!你说这丫的为毛就素一个表情?她说了这么多,可伦家连眼皮都没动!这分明是红果果的无视啊!
赫连辰一派淡然地看着女皇陛下,她似乎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草包,还算有些脑子!可是她凭什么肯定他会听她的?就凭她是女皇么?赫连辰有些怀疑,他倒想看看这女人的真面目究竟如何!“陛下就这么自信本将军会听你的?”
“赫连将军有什么条件?”好黑心的男人!泥煤!劳资是女皇!凭毛不听老子的?当然,这些话,女皇陛下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真要说出来让伦家听到,只怕她的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过日子了!
“好!希望陛下不会食言!”赫连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皇陛下,悠然开口。浅眯的眸子里一片算计之色,这个条件他要好好想想。
“只要赫连将军能办好这件事,朕当然不会食言!”女皇陛下信誓旦旦地保证,这男人果然特么的不是人!被他那双眼看着,特么,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尼玛!太诡异了!
赫连将军心情异常美好地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