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要理他,不管他说什么,你只当什么都听不到好了。”
我不是聋子好吧!所以,怎么可能什么都听不到?
卓清歌看了眼眼前的园子,古朴中透着奢华,隐隐有着几分大气?这应该算是这镇子上最好的…房屋了吧?
“少主子,宫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婺源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家少主…手里牵着的俊逸少年,默默地留着辛酸泪,犹记得,他回来传话时,自家宫主的话:
“沧月是个好孩子。”
喜怒不定,以揍人为乐,不是还虐待下属,宫主,你确定你说的这是少主子吗?
“八成就是这少年缠上来的。”
那个从茶楼上飞下去,死不要脸的抱着人家不放手的难道不是少主子吗?
“身为男子,还纠缠另一个男子,还不知死活的纠缠到苍月的身上,我很期待他的下场。”
被踢了还不放手的抱着人家,求着人家哄的难道不是少主子吗?
“五长老那里还缺一个试药的人,这个少年刚好合适。”
门口那个,说要保护人家不被任何人欺负的难道不是少主子吗?
所以,宫主,你是不是……
镜华沧月拉着卓清歌朝着里边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的内力呢?我给的书你没练?”
“被人封住了。”卓清歌抬头看着他,能解的开么?耶律璟说,那是暗羽的独门手法,除了他,谁都解不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被人…封住?”
镜华沧月忽的回头,卓清歌一时不察,直直撞上去,顿觉鼻子好酸,他是石头做的吧?是吧是吧?
“我给你揉揉。”镜华沧月伸手向着卓清歌的鼻子…嗯?怎么揉?好像…也许…可能不方便吧?都捂住了!
“被谁封住了?”换个话题吧!这个比较重要,敢欺负他的人,一定要摁在地上…朝死里揍!
这个不符合你的形象吧?
“耶律璟的人。”觉得鼻子没方才那么痛了,卓清歌才松开手,“下次走路,不要一声不吭的就停下,我会很疼。”
镜华沧月睫毛微闪,眼中极快的滑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然后接着道:“大炎的耶律璟?”
“对,你也见过的,就是刚刚的那个男人。”虽然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也逃掉了,但是!就这么算了是绝逼不可能的!所以说,她还是很记仇的!
“婺源,查。”看了眼院子里坐着品茶的男人,镜华沧月拉着卓清歌走了过去。
男人一袭黑色袍子,比起镜月沧华的妖孽,他是属于那种深邃型的魅力熟男,大约已经四十开外了的样子。
那深陷的太阳穴让人知晓,此人武功极高,造诣极深。
又是个难缠的货!卓清歌在心里评价道。
“这就是你要娶的人?”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卓清歌,神色难掩蔑视,厌恶,“同为男人,这么不知羞耻的纠缠着沧月,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是我的人。”镜华沧月冷冷的眯起眼,看着坐着的男人,“你想和我打架吗?”
卓清歌看着男人,她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他?嗯?这种嫌弃自家儿子选媳妇眼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为了他要和我打架?”男人也眯起眼,审视着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少年,凉凉开口。
“是你自己逼着我跟你打的。”这和‘是你自己找打’有区别么?这么直接,这么不客气,没问题吗?
卓清歌深深地觉得自己睁开眼的方式不对,这种被未来婆婆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种破坏人家母子关系的感觉要不要这么明显?
“看来你是非跟我动手不可了?”男人冷笑着放下茶杯,卓清歌清楚地看到,那茶杯化成灰了!
这是哪里来的变态啊啊啊?尼玛蛋,武力值都特娘的爆表了!
眨眼间,两人便打起来了。
卓清歌目不转睛的看着…为毛还是看不清楚?只看到一黑一白,两个人影?
“这位公子也是寒宫的人吗?”
忽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卓清歌条件反射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小百合一样的女子,笑得一脸无害的看向自己。
“我…是刚来的。”眯眼,这姑娘的眼神敢不敢不这么的…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新来的啊!”那姑娘笑了笑,闪身飞到打的正起劲的两人中间,一声河东狮吼响彻整个园子,“给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