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对另外一个人示好的前提下。简直和他想的分毫不差。他眉毛上扬,若是不仔细看其实也看不出是笑。沈西辞在梅花谷时太过无聊每天除了练琴就是观察陆莫程,对于他笑的表情她也抓得很稳。
可能秀秀和萧哲还看不出来,她却是明白了,引发了萧哲的好胜心,那接下来,哪怕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也是会找上门来的了,这比她主动出击来得更为快捷。
“陆莫程。”说了自己的名字,陆莫程功成身退。
今日她破天荒的说了许多话,秀秀也渐渐习惯了她的这些转变,一点一点渗透出自己原本的样子似乎也不难被接受。原本应是萧哲同陆莫程的谈话却变成了这两人的交流,沈西辞原本对布庄生意也知道些,这些皮毛足够她和萧哲找到共同话题了。
想当初,萧哲来找她时不就是靠着这些话题走近她的么?她喜欢的诗词歌赋她后来才从萧氏嘴里听见,他说她酸说她无趣,若不是还懂点布庄的生意,真是一点话题都没得聊。
听来很是伤人。
那如今呢?她眯着眼,端着不温不火的态度,越发让萧哲觉得有趣。
将人送走,秀秀回房就见她没甚形象的在嗑瓜子,见惯不怪的坐在她身边也开始剥了起来,沈西辞便知她这又是憋坏了,秀秀同沈西辞的关系有点特别,说丫鬟其实也只是外人看来罢了,这同从前她的丫鬟不太一样,当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私下里,秀秀及其喜欢同她八卦。
这厢,估计看了萧哲很有自己的看法要说,沈西辞倒了茶,示意她可以开讲了。
“所以说莫姑娘说男人都贱也是很有理的,你看,平时楼下的那些姑娘好生的伺候着他们却不在乎,沈姑娘不搭理他们,他们却跟苍蝇看了什么似的贴过来,是不是犯贱的?”
沈西辞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这是把我比作什么了?”
秀秀吐了吐舌头,嘿嘿两声笑:“姑娘觉得我说得有理么?”
“有理有理。”她笑笑,低头继续嗑瓜子,当然是有理,从前她把萧哲捧着手心里,却一点也没有被珍惜过,现在不过是换个个壳子,端着高冷的态度,他就这么眼巴巴的忙着讨欢心。
不是犯贱是什么?
秀秀喝了茶又嘀咕了一句:“不过陆公子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陆莫程啊,不一样么?
果真,同陆莫程这生意没谈下来,三日后萧哲又约了他见面,去三辞坊预约沈西辞还有点忐忑怕她不接受,这次却也是接了,同那天一样,她弹琴那二人听着,有了前车之鉴,萧哲也假似听得很认真。
就好像很多年前,他也会陪着她吟诗一样,现在想来多么讽刺,心里渗透了恨意,却不知为何影响到了手指的力度,一个调就落下来了。
琴声顿止,听琴的二人也愣住了,“沈姑娘?”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弯腰:“抱歉,西辞今日有些不舒服,打扰了两位雅兴。”说着上前来坐在他们面前,举着茶杯一饮而尽:“本该以酒谢罪的,但西辞不胜酒力,还望海涵。”
萧哲急忙打圆场:“假如沈姑娘不舒服,还是先去休息吧。”
沈西辞点点头便是从要垫子上爬起身来,陆莫程却突然开口了:“沈姑娘既然不舒服,那么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请恕在下冒昧,来皇城之前就听说了白家布庄的繁星锦,因为产量少所以才更加的弥足珍贵,在下也很想订这么一匹。”
白家所及布匹生意的几个领域,染,织,手工,当初父亲白手起家,靠的就是繁星锦,据说是当年受到过一位恩人的指点所研究出来的。繁星锦在夜晚会像星星一样发出光亮,这种新奇的布料一出来就引发了轰动,故而使白家名声大噪。
关于配方,父亲一直没有公布过。除了是白家的招牌外,他也说过,这其实是一种很残忍的行为。
繁星锦的配方里面有萤火虫,一旦大量普及的话,会有很多萤火虫被捕杀,明知萧哲的个性,这配方到死都没有交给他并且嘱咐白雅也要酌情考虑传不传萧郁。
陆莫程现在问道繁星锦,白雅都死了,萧哲还能去哪里弄呢。
作者有话要说:
☆、010 你又要走
“繁星锦?”
“怎么?萧老板不肯割爱?”
“这……倒不是,只是价格方面……”箫哲不太想放弃陆莫程这单生意,却又苦于拿不出繁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