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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在阿梳看来,自是极不好意思的,不过我这人脸皮却厚的厉害,只带着她跟皇后请了个安,便吩咐宜默姑姑亲自出马,将阿梳送了出去。
走的时候,那些礼品,大包小包整整装了三马车,就跟打秋风似的。
阿梳成亲前几天,我又喊她进了次宫。不过这次剥削的对象,却是凌禛。
被窝里,凌禛没下线的撩-拨着我,乐呵呵道:“这些小事本该都听你的,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你这样嫁妹妹,只怕稍微有点儿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了。”
“为啥啊!”我不解,我这么热情的为妹子攒嫁妆,那小侍卫凭什么受不了,有啥受不了的。
“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凌禛蒲扇般的大掌又肆虐了一会,然后才语重心长道:“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女人的天,是一家老小唯一的仪仗。就像以前在雍王府的时候,阖府几百人,哪个屋里用的,哪个人吃的,不是爷我挣来的!可你再想想,要是那时候的开销,全都由王妃来出,外人会怎么看爷,你怎么看爷,爷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唔,好像懂了。”我努力的点着头,将他宽厚的大掌,紧紧握住:“您的意思是,男人要面子,所以女人不能太强势。”
“对!”凌禛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名师出高徒的傲娇模样。
但是我却因此而烦恼起来,搂着他的脖子,继续追问:“那你说说,那些嫁妆可怎么办?”
“除过礼制内的抬数,其他全部换成银票,压箱底。”凌禛沉吟片刻,如是道。
我点点头,心情又好起来,愉快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下。
凌禛因此得志,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力道,朝我压来……
次日用膳时,又听凌禛说,小侍卫在宫外是有父母的,而且家境也殷实,所以婚礼肯定不能在宫里办。阿梳的娘家只能放在前雍王府或者沈府。
我听了,心中虽有不快,但是却也知道,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而我又不方便出宫,最后只能让傅夏和沈安若代替我送嫁。
新婚过后三日,阿梳打着回门的旗号和沈安若一起来看我。望着那两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我无端想起的,却是我的另一个朋友——玉鸾。
沈安若一向是个人精,见我神色不虞,也不点破,只是轻轻巧巧的避开话题,说起她府里的三只小东西。
“三只?”我皱眉,心想,难道这一年多来,她又生了?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意思,沈安若忙摇头,尴尬道:“小姑娘并不是我生的,而是董家的。”
“董家?”我眉头拧的更厉害,许久以前的一些记忆也慢慢回炉。
“是呢!”沈安若点点头:“当时你被林大公子林灵均囚-困,虽然生命无虞,但终究是伤了眼睛,一直在王府将养,后面有些事情就不太清楚了。”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喝口茶,又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董老太太亡后,时隔半月,董夫人便生下了董天成的遗腹子,是个女孩子。但她却没抱回林家,也没留在董家,而是到了沈府,将孩子交给门房,便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外。”
☆、140:死里逃生
“这,这样啊……”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安若,一时之间,竟是忽略了身为新嫁娘的阿梳。
“算了还是不说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沈安若无可奈何的笑笑,跟着又转向阿梳,换了个话题:“你们家那位对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阿梳娇媚一笑,头深深地埋在胸前,隔了会,又敛眉,讷讷出声:“他说,等京城这边的事情歇下,就跟我回金陵呢!还有第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跟我姓。”
“那就好!那就好!”一脸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的样子,竟是比她自己还要开心。
稍后,我们三人又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一直到宫门落锁前,我才肯放她们走……
当晚,凌禛很早就出现在了凤章宫。他这样,我只当他公务不多,可没想到,人家竟然是来收债的。
欢-愉过后,我懒洋洋的靠在他胸前,问:“你们皇家,不是最信那什么多子多福吗?干嘛这么殷勤的让我为你生公主。”
“你就是傻!”凌禛微微合眼,粗糙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我的发,漫不经心的解释:“男孩子大多调皮,养起来到底累人,咱有三个就够了,女孩子嘛,和你一样娇气,宠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