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习惯聚集的动物,单独的个体在自然中难以存活,于是个体聚集,形成群体。个体是组成群体的基本,群体是个体生存的保障。在以生存为目的的前提下,个体会选择忽略自身利益,以群体利益为最高。若是生存不存在威胁,则个体的自身的利益需求会被放大。当群体利益与个体利益,相违背时,那么群体将会因为个体的离去而撕裂。
所以在群体危亡的关头,个体间的凝聚是最牢靠的。相反在一个相对安全的时期,个体间的凝聚力往往会下降。个体间对于利益追逐,会导致内斗的出现,进一步破坏凝聚,撕裂群体。此时若能为群体提供更大的利益追求,个体间的斗争也会缓和。若是没有更大的利益追求,只能人为的制造些群体的威胁,或是设法让个体们认为所在群体有威胁,这样凝聚也会加强,群体撕裂也会有所缓解。若是以上说得都没有,那只能放任斗争,在斗争重新找回利益分配的平衡位置。
个体间能力总是有限的,为了博取更大的利益,群体间的个体开始组成新的小团体。于是在诸多心团体的互相斗争中,最终胜利的团体取代了原来的群体,并开启了新的一轮循环。
余利和余秀加入陆家的时候,孙晖正在避风头的途中。等他再次归来时,余秀已经成了陆泰安的妻子,余利也成了陆家组织的“自己人”。对于余家兄妹,孙晖其实是不太熟悉的,余万山从来不让家里人参与自己“工作上的事”。所以对于那些和工作相关的人,余家兄妹也就不那么熟悉了。孙晖在李洁伤病期间,对余家虽多有援助,也是暗中所为。所以余秀并不知道,孙晖对于余家是个怎样的存在。现在作为陆家的大嫂,她有权利知道一些内部的事。孙晖是可以自由出入泰安酒楼顶楼的人,自然也是陆家兄弟的亲信。对于陆家的亲信,当大嫂的当然要另眼看待。
孙晖实在是没有想到,余家那个幼小的姑娘,竟然会成为陆家大嫂。看到余秀那稚气未脱的脸庞,孙晖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他在那张脸上分明看出了别的什么,那不是少女应该给人的感觉,那是一种看惯世事的沧桑感。孙晖仔细端详着她,试图找出那沧桑的来源。最终他的目光锁定了余秀的双眼,那是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它们虽然依旧明亮,却仿佛失去了活力,只剩下古井无波的淡然。“是了”孙晖不禁在心里感慨,这就是那沧桑的源头了。
不知怎么,被男人看惯了的余秀,在孙晖的注视下竟会有些不自然。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于是开始细打量起了孙晖,她发觉自己似乎是见过他的。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她更加仔细的端详孙晖。那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但是脑海中却依然没有印象。突然她发现,孙晖竟然也在仔细端详着自己。余秀并未回避他的注视,她发现了孙晖的与众不同。余秀发现以往那些注视自己的男人,他们的眼里都是贪婪和欲望,但是在孙晖的眼里并没有这些。在他的目光中,余秀看不出多余的情感,只有冷静的审视。
余秀和孙晖的四目相对,在场的陆泰安当然也看在了眼里。他相信孙晖的为人,他知道孙晖所在意的是“道义”,对于“财色”之类他是并不看重的。至于自己的新婚妻子,陆泰安心里多少有些犯嘀咕。毕竟自己和一表人才的孙晖比起来,简直是相形见绌,所以不免有些醋海生波。但是介于自己的威严,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妻子庄重。孙晖和余秀,都被陆泰安的咳嗽声所惊醒,双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好在孙晖心思机敏,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陆大哥,这嫂子不是余家的姑娘吗?”。不等陆泰安回话,余秀已然认出了孙晖,于是抢先开口道:“你是……孙晖,孙大哥吧?”。一旁的陆泰安,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不等孙晖回话,就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攀谈“秀儿,你先出去。我和孙晖兄弟有话要说。”。余秀见自己触怒了
陆泰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离开了。陆泰安并没什么要事和孙晖商议。无非是说些有关慰问的冠冕言语,当然也面不了给孙晖些实际嘉奖。说完这些,陆泰安推说自己累了,直接把孙晖打发了。孙晖自然看出了陆泰安对于自己和余秀关系的猜忌,当然清者自清,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但是毕竟在陆家讨饭,还是要注意些影响,于是便决定和余秀刻意保持些距离。
打发走了孙晖,陆泰安的妒火并未消散。它们在余秀进入房间时,恰逢其时的转变。做这档子事儿,陆泰安向来是不怎么避人的。于是不等余秀关门,便将其压在身下。余秀央求着,要求先关上房门。陆泰安哪里听得进去,三两下扯下余秀的衣服,粗暴的强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