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睡觉,他一直背着自己赶路。
两人来到玫瑰酒店的前台,前台看到是一男一女的搭配,顿时就知道了他们的来意,换上了一副职业的微笑,但当他看清楚两人的长相之后,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怎么还是老牛吃嫩草。”
尽管心里对林禹和朱竹清的二人组合颇有微词,但前台脸上的微笑也没有半点变化,亲切地询问两人的需求。
“要两间单人房。”
知道朱竹清是个喜静的性子之后,一路上都是由林禹去处理的点菜和住店,活脱脱一个爸爸带女儿郊游的场景。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只剩下一个大床房了。”前台一边介绍,一边给林禹投去一个我懂你的眼神,但是林禹装作看不懂,一脸正气地让他赶紧给两人各开一个单人房。
前台也不再自找没趣,接过房费和押金之后,把酒店内最后的两个单人房的房门钥匙给到两人。
“这家酒店...”朱竹清对于玫瑰酒店的装潢表现出明显的厌恶,而林禹明显一进索托城就带着自己直奔这家酒店而来,难道他居心不良?
“这家酒店的鲜花饼可是一绝,晚饭甜点会有,绝对不虚此行。”
凝视林禹许久,朱竹清勉强相信了林禹的这一说辞,接过林禹递出的房卡,一同缓步走上酒店的二楼。
“欸,你之前说的那个未婚夫长啥样啊,我也帮你注意一下。”
“我们自幼就缔结了婚约,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里,我对他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只记得他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天生双瞳,长得不算丑。”
朱竹清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林禹听着朱竹清的描述,发现从酒店走进来一个跟她描述很像的男子,而他却正搂着一对双胞胎姐妹,林禹只好赶忙走到朱竹清身后,挡住二楼走廊的玻璃。
朱竹清看到林禹奇怪的举动感到不解,一路上他都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难道他是到了这家酒店就原形毕露了。她下意识向一旁闪身而去,却看到了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而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双胞胎站在一楼。
一副冰美人模样的朱竹清宛如一座随时准备喷发的活火山,林禹第一次看到朱竹清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波动,暗道真不是自己不帮戴沐白,实在是他太不争气了。
“你要不先冷静一下,说不定...说不定那两个双胞胎都是前台那个长相普通的男生喊来的呢,那你未婚夫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说罢,林禹指着前台在办理手续的一男一女,其中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淡蓝色的劲装,黑色的长发披肩。一旁的女孩在男孩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出尘,一头顺滑的蝎子辫垂落在小腿旁边,身着一件粉红色的束腰上衣,将腰线凸显得盈盈一握。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注视着自己身旁的少年,略带婴儿肥的粉嫩脸庞更增添了几分可爱。
“我说,这间房应该是属于我的吧。”
楼下的戴沐白搂着姐妹花走到唐三身后,他身高一米八左右,比唐三足足高出半个头,一头金色的长发懒散的披在自己背后,宛若一只闲适的雄狮。
看着楼下剑拔弩张的场面,林禹生怕自己旁边这只暴怒的小猫咪冲下去打断了这个名场面,准备随时拦住她,但朱竹清还是迅速平复了自己的愤怒,只是林禹能从她越来越冷的眼神中看出她心底其实并不平静。
林禹完全可以理解朱竹清为什么这么生气,朱竹清历尽了千辛万苦来到异国他乡,只为找到那个跟自己有共同命运的人,试图一起报团取暖,却发现他在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视自己的安危为无物,岂能不怒。
“为什么你要把自己的性命完全系之于一个自己那所谓的未婚夫呢,你又不是一个只有美貌的花瓶。我看你天赋异禀,不如认我做师父,我教你修炼,保管你拳打八荒、斗破苍穹好吧。”
朱竹清无语得翻了一个白眼,对于林禹的这一套奇怪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死死地盯着楼下的未婚夫。
唐三轻轻地拉住小舞的肩膀,示意由自己来治一治这个出言不逊的金发男子,上前两步摆出一个切磋的姿势。戴沐白也不废话,将双胞胎推至一边,举起自己的右拳向着唐三的胸口直奔而来,拳锋未至,气势已达。
唐三一步未退,右脚弓步踏出,将距离迅速拉近,同样伸出已化作白玉般晶莹的右拳,与对方拳拳相对,从碰撞处传出一声闷响。
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唐三这一拳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