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女不和坏男争。”慧慧双手还胸,将头转开,直接藐视了驴子。
“咳咳。”唐天适时的轻咳了几下,接着说道:“昨天已经玩了一次借刀杀人。那接下来就来栽赃嫁祸吧。毒品和枪支你能搞到什么?”唐天笑着歪着头看着一脸木然的驴子。
驴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同样吓傻的慧慧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唐天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上,“宇哥,不用玩这么大吧?”
“哦,”唐天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弹了弹烟灰仰在了沙发上,幽幽的说道:“那就等着三子找你吧。”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唐天没有在说话,拿起茶几上的杂志无聊的翻看着。慧慧和驴子则是大眼瞪小眼。
这种事情对于在矿区里长大的孩子一辈子也不会遇到一次,毒品和枪支在矿区里有什么用处呢?这里连一家迪厅都没有。至少驴子和慧慧遇见这种事情时傻眼了,从唐天的表情不难看出唐天要玩真的。
许久后,唐天率先打破了沉默。“三子必须除掉,他已经成为这个矿山的祸害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吧。这几天你们别出门了,在家里吃方便面吧。”
唐天没在管二人脸上的表情,起身进了房间。不多时,唐天换了身衣服出来了,“我走了。”在驴子和慧慧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天已经走出了房间。
天刚黑,从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中走出一个少年,一头的银发,带着一副红色的太阳镜,白低粉花的长袖衬衫,淡蓝色的牛仔裤。衬衣的领口处隐隐能看到胸口处的刀疤。
潇洒的点上一根烟,向前漫步走去。在夜市里溜达了一大圈后,找了个路边的小摊吃了点东西后,唐天才按照旅店老板给的地址走去。
这是一家迪厅,门面装潢的很气魄。也是这个城市内最大的一家迪厅。虽然才八点多,迪厅内进出的人并不少。唐天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后,摘下了太阳镜挂在了领口,迈步进了迪厅。
进了迪厅,唐天四处的打量了一下。舞池内基本上站满了疯狂摇摆的人,在舞台上穿着暴露的领舞正在卖力的扭动着。劲爆的迪曲不停的冲击着人类那敏感的大脑皮层。
唐天余光看着向自己走近的服务生,微微一笑,轻轻的摇摆着身体向前走着。对着还没有开口的服务生大声的喊道:“给我找个桌子。”
喊了两遍后,服务生才表示明白的点着头,将唐天带到了一张四人桌的卡座。坐稳后唐天先点了一根烟,扫视了一眼四周后,对着服务生勾勾手指,对着服务生比划着什么。
服务生上下打量了一遍唐天,最后摇了摇头。唐天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元,塞在了服务生制服的兜里。服务生再次打量一遍唐天后,咬咬牙点了点头,转身向吧台走去。
唐天知道事情已经搞定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不多时那名服务生端着果盘和啤酒回来了。对唐天笑着点点头,放下了果盘和啤酒后四处看了看。又将托盘里的烟灰缸放在了桌上,将桌上原本的那个烟灰缸放在了托盘上,转身走了。
插了一块西瓜塞进嘴里后,唐天将烟灰刚上的盖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塞进了兜里。起身去了卫生间。
不多时唐天身体微微摇晃着从卫生间里出来,没有回卡座反而是向迪厅外走去。碰到刚才那个服务生时笑着点了点头。
这肮脏的交易完成了,每天这里都会有很多这种肮脏的交易在这里结束。
回到旅店后,唐天将门锁好后,从钱包拿出了四个小塑料袋。仍在床上后,唐天找来报纸铺在桌子上,小心的将四袋白粉都打开倒在了报纸上,用牙签搅和着,用舌头小心的添了添牙签,接着吐了一口唾沫。“妈的。”唐天皱着眉骂了一声。
浓度太低了,应该在百分之三十左右。
唐天将早已准备好的锡纸铺在桌子上,将报纸上的白粉小心翼翼的倒在锡纸上。
唐天看着面前已经包好的锡纸,脸上浮现了阴森的笑容。这些足够三子在里面呆几年了,几年后三子出来也不会在拥有现在的势力了,不过,前提是三子还能从里面完整的走出来。
唐天将锡纸包小心的放进了钱包里,明天将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第二天唐天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实在路边小商店里买的,不用登记姓名,买来就能用。中午的时候唐天到了矿上,打包了点饭菜回了家。
唐天走近楼道的时候给慧慧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