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什么狗屁的爱国,都是虚的,银子才是真的。
阿凝用移形换位的法术,向军队方向而去。
原来,林平为了引诱阿凝回营,把武勇以奸细同党的名义抓了起来,威胁阿凝,如果她今天还不回,就杀了武勇,他敢肯定,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回来的。
阿凝又重新来到了军营,出乎她的意料,军营内出奇的安静,士兵都集中在了校场内,宽阔的校场上,人满满的,全部的士兵都聚集到了这里。
全场鸦雀无声,士兵静静的站立着。
林平妖娆的坐在点将台上,他左手指轻轻的,不停地叩击着椅子,声音不大,却像死神的呻吟般,震颤着每个人的心肝。
他的右手里拿着一把已经被血浸染到血红了的鞭子,神情慵懒似猫,狭长的眸子隐藏不住阴冷,神态气定神闲,仿似胸有成竹,等待猎物到来及时收网
点将台上树立起一个十字型木头架子,上面绑着一个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的人,身上衣衫已破碎不堪,头低垂着,全身血肉模糊,一声不响,只有被抽打时才会抽搐一下,表明他还没有死。
“放了武勇,此事与他无关。”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一个少年嘴里说出。
那名少年仿似从天而降一般,没有人看清楚他是从那里来的。
“你居然真的来了,太佩服你的胆量了,可惜,这么俊俏的少年,一会儿就要葬身此地喽!”林平戏谑看着阿凝,嘴角勾起一抹笑,校场上阴气森森。
士兵一看阿凝结来了,呼啦一下子将她包围在中间,冷冰冰的长抢对着她,她若是敢动一下,准保能扎她个透心凉。
阿凝俏丽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害怕,眼底尽是不屑,她不能杀人,但也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搓扁揉圆,更不会伟大到主动将脑袋呈上,任人宰割。
阿凝眼底发出的冷意能冻死人,她和林平两人的目光相互撞击着,在校场上空发出丝丝的火花,使旁边的士兵不由得倒退,他们可不想让飞溅的火花伤到。
阿凝恨恨得看着他的脸,有种想打烂的冲动,在之前,他一笑,阿凝会感觉如沐春风,但是现在,他一笑,却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她真心不明白,她什么地方得罪这个瘟神。
她看着点将台上,生死不明的武勇,恨意陡然浓烈起来。
校场的士兵一会感觉阴风嗖嗖,从脚底向外冒冷气,直冻得人打哆嗦,一会儿,又被火花烧的直冒热气,冷热交替,看来,这两尊大佛都不好惹的主啊。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奸细,武勇也是冤枉的。”阿凝怒目瞪视着林平,这个人渣,为了引她前来,竟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武勇打成这样,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回来。
“你昨天晚上去了那里?我找遍了整个军营,也没找到你的影子。”林平步步紧逼。
“我就在军营里,你没看见我,只能怪你眼神不好。”阿凝鄙夷得回敬着。
“我桌子上的绝密军事资料,竟不翼而飞,这又怎么解释呢?只有你能进入我的帐篷里。”
“林平,如果你说我出去了,有谁看见了?你桌子上的资料不见了,又有谁能证明是我的拿呢?没有证据,就胡乱抓人,这是大将军所为吗?”
“小人愿意做证,昨天晚上子时,朱四偷偷的溜出了军营,向景国军队的方向而去,手里还拿着资料。”一个士兵忽然站了出来证明道。
“朱四,有人证明了,你还想怎样狡辩,来人,把这个奸细抓起来,就地正法。”林平得意的说。
“慢!”
阿凝走到那个士兵跟前,她想起来了,他是守门的岗哨士兵,她冷冷的问:“如果昨晚你看见我出去,为什么不叫住我,而是等我偷偷跑出去,把那么重要的信件交给景国,泄漏了军事机密之后,才来揭发?你,要么是同党,要么是诬告!”
“我,我当时只是起夜,偶尔看见的,不知道你出去是想干什么,我,我只是远远得看着你偷偷的走了出去的。”那个士兵诺诺的辩解,他不敢看阿凝凌厉的神情。
“军营的防备竟然这么差,竟然由我来去自如,看来,林副将军的军事防备也不过如此。”阿凝又转过身,紧紧的盯着那个士兵:“你当时离我有多远?我们都穿着同样的战袍,凭什么在夜里,你能看清我的脸?”
“……”那个士兵面对一连串的问话,语结。
“回答不上来了,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撒谎?还有,我记得你是守门的士兵,竟然能让人偷偷的溜出军营,你至少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