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生气一闹着不吃饭,丘陵就得喂着他吃。”
“可就算是这样,獒战如今都大了,还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吗?奴婢以为,就是那丘陵矫情,做作,还很自以为是!明明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还跑来喂獒战吃东西,真是个不要脸的货!”如缘狠狠骂道。
“何止不要脸?依奴婢看,她就是居心*!小姐您想想,先前她叫素珠防着您,说您有不轨企图,如今她又卖弄*地去伺候獒战,为的是什么?没准她那心压根儿就还在獒战身上呢!之前嫁给那个安竹,怕是不得已的,心里眼里都还惦记着獒战这块肥肉呢!金贝螺一没了,她见有机会了,立马就像蜜蜂见了蜂蜜似的扑过来了!小姐,不是奴婢急躁不懂事儿,是那丘陵心机太深了,您若再不做点事儿,只怕回头獒战身边就没您站的位置了!”如盏也忿忿道。
楚慈低头盯着茶水想了想道:“丘陵伺候獒战多年,她最了解獒战的喜好这也是很正常的;即便是嫁了人,对原主子有感恩之心,带着东西前去安慰也没什么不妥,甚至,就算她以前跟獒战好过,早就是獒战的人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事儿哪家都有,只是……”
“只是什么?”如盏忙问道。
“只是我觉得丘陵和獒战之间关系并非感情深厚的主仆那么简单,”楚慈眉心锁得更紧了,“这个女人在獒战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或许说,獒战对她很依赖,依赖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獒战喜欢她?”如缘脱口而出。
楚慈目光阴沉得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她继续留在獒战身边的话,我就很难接近獒战,占领獒战的心。原本以为金贝螺消失了,我就有机会了,但是没想到,又出来了一个丘陵,而且这个丘陵似乎比金贝螺还难对付!”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小姐您想,万一丘陵的男人忽然死了,她又回到獒战身边,那可怎么办啊?小姐,我们得想个法子,把那个丘陵除掉才是!”如缘紧了紧牙龈道。
楚慈揉了揉太阳穴,愁眉道:“要除掉她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又轻易不出门儿,身边也总跟着人,怎么除掉?这个时候我若出手,一旦失败那必然会万劫不复,性命都难保……最好的法子就是借别人之手把她除掉!”
“我知道了!”如盏兴奋道,“奴婢知道一个很适合的人选!”
“谁?”楚慈忙问道。
“布娜!就是巴芒的侧姬布娜夫人!奴婢听人家说,那个女人从前十分迷恋獒战,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传出她跟獒战成婚的流言。听说她很喜欢獒战,只怕现在都还惦记着呢!”
楚慈脸上渐渐浮起浓浓的笑意,一拳捶在枕头上道:“好人选啊!如盏你这消息来得真是时候!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每回我跟那布娜碰面时,她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还以为她只是排斥我这种刚刚来獒青谷的人呢!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一段情事,呵呵呵……听说她以前犯过事,才从东阳族的公主贬为了普通的獒蛮族人,这么愚蠢的一个女人正适合做我的棋子!好,就是她了,用她来除去丘陵是再合适不过了!对不住了,为了坐上这主母之位,我必须要把獒战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一一清掉!”
“没错!”如盏笑容满面道,“金贝螺就是第一个!而且还是小姐您最不费力的一个!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您呢!离您坐上獒蛮族主母之位的日子不会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