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不,你不用一起同行,留守濯风山隅吧!”
撒手慈悲一顿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然后回到室内。
流光在一边看着撒手慈悲这自家养的好白菜要被人拱了的暴躁感,一边也注意到师尹不同寻常的心绪波动。
这个越织女姑娘,不简单呀!
看着他们往不渡银河的方向去了,流光连忙亦步亦趋跟上。
走了一刻钟,师尹与素还真交谈间一回头,看见她远远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流光举起双手,无辜到:“师尹,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的撒儿共处一室,再说我已经好久没出门了。”
素还真在一旁解围道:“师尹,你身边这个姑娘倒是有趣。不渡银河还有一段距离,我们还是快去快回吧!”
流光想素贤人果然是素贤人,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笑,便老老实实跟在师尹后面随行了。
三人一同进入不渡银河,不巧越织女竟然不在。她应邪尊道之邀请,去阴司鬼池做客了,也不知归期。只有侍女喜鹊出来迎客。
流光看这里布置别有趣味,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绣楼,所用者既不是土木,也不是濯风山隅的竹舍。远远望去像是由绯色布匹缠绕而成,轻盈的像是随时会被吹走。
她想起主人名叫越织女,这难道是织成的?又看到屋前遍种白色花朵,花蕊是浅黄色,远远望去像卷了千层雪。
流光莫名觉得她像是在那里见过这花似的。
可是她记忆中明明没两件东西,怪了。
花圃前设有座椅一副,想来在高高的不渡银河上,越织女纺织之余也有寂寞时刻,聊以赏花为乐。
喜鹊好像是认识师尹和素还真的,像一只真喜鹊一样叽叽喳喳忙前忙后,邀请他们住下等待越织女回转。
又看流光随侍身后,生得别样美丽,就揽住她,表示可以一起住。
流光看她一派天真可爱,兼之担心师尹会让自己独自回濯风山隅,跟撒手慈悲大眼瞪小眼,赶紧一口答应,与喜鹊一同进入屋内。
虽然真正的主人不在,倒是宾客尽欢。
流光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早,黑暗还没有退去。
她睡在靠窗子一侧,闻到外面飘来一阵辛辣的香气。
旁边是喜鹊,她睡得很熟,发出沉稳的呼吸声,被子拢在一旁,半点不挨身。
流光小心地帮她盖好,蹑手蹑脚去关窗的时候却看到花圃内的花有异常。
她不由自主出了门,走进花海之中。
晚上的花圃,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