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有一丝疲倦，“那不一样……”

“不说他了，你总得面临这件事儿的，感情，不是处出来的吗？”

“我知道啊……”

“你不要觉得和珍妮简单，就觉得缺乏挑战，也不要觉得珍妮简单，就觉得自己轻松就可以得手。”，她说，“最近的女孩儿比以前难处多啦，还有啊，你要让她开心啊，这多麻烦啊，以前都是她带着你玩儿，你开心了，她不一定哦。”

“妈，我才刚快十七……”

“英国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六！”，她说，皱着眉头，“我们又不是中国！我们都有人身自由的！”

媒体经常拿中国的法律说事儿，但是好像结婚年龄高反倒和他们宣传的所谓婚育不自由冲突，童养媳之类的东西也都被法律严格限制。曼大和中国的关系不错，老霍特思转头看着小霍特思，两个人会意的点点头，科学家就不要和任何人讨论政治了。

“我知道……”，他说，“我会注意的。”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就和你讲啊……”

“哎哎哎。”，老霍特思看了眼桌子旁边勺子杵着下巴的弟弟妹妹，“这些东西私下和大儿子讲吧，挑挑地儿。”

“嗯？”，她嘟着嘴看霍特思，“你不是最不喜欢挑地儿？”

老霍特思摇摇头，埋头吃东西。

“到时候楼上说。”，霍特思妈妈拿起餐具，“聊天结束，你们赶紧吃饭，你们吃完饭还能看电视，你们哥哥可是自己要折磨自己要学习呢。”

五个霍特思都摇摇头。

电视机里播起了动画片，小孩子们心不在焉的看着，老霍特思坐在一旁陪他们看。他们好像更在意老霍特思嘴巴里的东西，他讲着和老婆认识的故事，小孩子正是对这个好奇的时候。只有一个太尴尬了，所以这个岁数的大儿子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没听过老霍特思讲青涩的爱情故事。

大儿子这个时候站在洗手间前，门把手被老妈先手一步控制住了，他一有事儿就往这里面跑，躲着。

他尴尬的看着地面，等待发号施令。

“好嘛，就知道逃跑。”，霍特思妈妈的身高很矮，就只有老公的胸口高，她仰着脑袋手里耷拉着手机。

“以后可别跑了，我给你要到了珍妮的联系方式，现在就是对你强制要求，你们俩的关系必须在这两个月里有个说法。”

“为啥啊……”

“因为我跟她说你叫我管她要的。”

霍特思妈妈吐了吐舌头，下楼去找家里其他人了。

留大儿子一个人看着手机，珍妮已经和他发了第一条消息了，是一个问号。

“国际友好标点，都是李温补教的好东西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聊起了李温补，两个人都挺迷惑的。

如果一个人真的如流言说的那般疯狂，为什么在他走了之后，这流言没被他直接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