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睁开眼睛,瞌睡已经醒了一大半。
她回头偷偷打量萧临楚,却见萧临楚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赶紧将头埋进被子里面,装作睡熟的样子。
萧临楚低笑出声,一把扯了她的被子,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整个强健的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让被子盖在自己和萧临楚的头上,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笑着道,“知道你刚刚的话听起来像什么吗?怨妇!”
他低笑一声,不等她抗议出声,就再次低头准确无误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踢打着他,他一只手钳固住她的两只手,薄唇却一路滑向她的耳朵。
她大叫出声,“你好重……”
“忍着!”他毫不留情的压制住她的反抗,另外一只手却滑向了她的衣襟。
凤云轻被他微凉的手指,惊的战栗一下。
说实话,这一路餐风露宿,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两人尽管一直都是同居一室,可是ooxx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兴致。
现在他忽然贴了上来,她倒是有些紧张起来。
老夫老妻,按道理说,这种事情是水到渠成,可是为什么她有一种,他在人兽交的错觉。
凤云轻伸手,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战栗的道,“你,你干嘛?这床不结实……”
这张床破破烂烂,她翻身一下,就会发出恐怖的声响,他若是再做点什么,还不知道这床会不会直接塌掉。
萧临楚低声,在被棉被卷裹的黑暗中,嗓音粗哑,“我会轻一点!”
凤云轻深吸一口气,索性松开了手,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手,紧紧的扣着床板,直到他侵入她的那一刻,她还是没有放松起来。
萧临楚眸中染了欲色,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讨好她,最后她实在不喜,拉开了被子蹙着眉头,“你直接来吧,别把二两的床拆了就好!”
萧临楚看着她豁出去的神色,不进反退,慢慢的用手指,细腻的撩拨,最后在他绵密的吻下,她媚眼如丝,他用手指代替自己,让她快乐加剧,最后在他高超的技艺下,倾泻而出。
她伏在那里,发丝披散在肩膀,空气中都是让人腻腻的甜。
汗水挂在她的脸颊,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刚刚进入角色,随即讨饶的道,“不要再来了好不好?我有些疼……”
他的手指上,满满的都是她的甜腻,他倾身看着她的眼睛,低魅的笑,“刚刚明明很快活!”
凤云轻蹙眉摇头,快活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的做起来,她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算个人,或者说是女人。
他这样,就真的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觉得自己正在跟个野兽ooxx?
萧临楚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道,“好,今天就放过你一次,等你毒解了,什么时候怀上孩子,就什么时候准你下床!”
这话说的露骨无比,凤云轻的脸瞬间就红了,她蹙眉犹豫的道,“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上宝宝……”
萧临楚邪魅一笑,“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他威胁的亲吻她的耳朵,凤云轻赶紧摇头,推开了他一些,“没有,没有,我只是担心,毒根本解不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就好!”他站起身,披了衣服,想要出门。
凤云轻诧异的看着他,“你去哪里?”
都快要天亮了,他还要出去办事吗?
萧临楚回头看着她,俊脸之上,神色一本正经,“我去洗手……”
他将他的手,拿给她看,凤云轻脑子“嘭”一声,恍若烟花炸开。
她赶紧拉了被子,将自己的脑袋掩上,避免自己的窘态给他看见。
萧临楚笑了笑,走了出去。
屋外,月光如洒了一地的白银,从枝叶繁茂的树梢,斑驳下明晃晃的痕迹。
萧临楚走到井边,刚刚打了水准备洗手,忽然想起了那黄色面纱女子说的话。
盐湖中的水,下了药,地下水都会被盐湖中的水污染。
那种药,叫什么名字来着?
软筋散?
应该是一种会让人失去内力和力气,无法反抗的药。
可是今天,自己和那女人对打的时候,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妥。
他对着水沉默了半响,接着用水洗了脸,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消息,好好利用起来。
翌日清晨,萧临楚早早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