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后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其实没什么理由和胭脂太接近。
“恩,我没事的。放心好了。”胭脂仰起头冲身材高大的向苏凄楚的微微一笑。妩媚,生动,我见犹怜。
向苏的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三年来这女人太乖,太顺从,就像空气般自然存在不惹麻烦。他一直没注意到她还有许多之前不曾发现的韵致。而如今,就是她这份乖巧懂事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怜惜。
“那好,有需要就打我电话。”向苏大手捏了捏胭脂肩膀,转身走出露台。
胭脂冷了脸,抬手嫌恶的掸了掸肩膀处刚被向苏捏过的部位。
她是有洁癖的。在亲眼看过向苏和胭济的订婚仪式后,她已经真实的知道他不再是属于她的男人,她身上有着她的体味和香氛。这让她恶心。
大厅里此时热闹多了,出现了司仪主持今晚的慈善之夜,很快便响起了舞曲。
来来往往的贵胄商贾,胭脂并不认识,也没兴趣认识,她轻轻啜饮着杯中的红酒,靠在露台的隔断后面。目光捕捉着胭济的高中同学,丰俊西。
丰俊西在被透视装女孩缠着跳了一圈恰恰后,便回到休息区一边擎着酒杯和几个遇见的男男女女聊天,不时有漂亮的女孩过来邀请丰俊西跳舞。但丰俊西眸光却是巡视着场中的女嘉宾们。似乎在找什么人。
“丰先生——”此时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走过来对着丰俊西耳语了几句。
丰俊西点头离开人群向门廊走去。
胭脂在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幕,眼眸里的森冷,就仿佛从来没有充进去过柔弱多情。
第二天一早,何翠荣拿着一摞a城晚报从门厅匆匆进来,摔在早餐桌上。胭老爷子正在喝牛奶,咣当放下牛奶杯:“翠翠,你这又是发的什么风。”
“什么风,你看看你看看这——这是哪个缺德的记者和我们家济济过不去。啊?你说这——这不是败坏了我们济济一辈子的名声吗!太恶毒了!这太恶毒了,不行,这不行,我得找人去他们晚报问问——老胭你说话呀。”
034 摊上大事儿了
何翠荣一向会场面,很少这样失态过,保养得珠圆玉润的脸因为怒气而发红。在早餐桌前团团转。
胭老爷子再次拿起面包咬,又捏起牛奶杯子瞟了眼桌子上的一摞报纸道:“究竟是什么咬到你手了?瞅你这样儿,哪里还有个风度。”
胭老爷子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何翠荣掌控场面的风度,但近来何翠荣屡屡失态,胭老爷子料想她是更年期综合症也懒得和她计较。
”咬到手?这比咬到手可疼多了?你呀也不拿起来看看。“何翠荣边说边把胭老爷子的老花镜找出来给他带上,又把晚报正版醒目的彩图翻到胭老爷子面前:”自己看。看看这都是什么玩意?这让向家人看见可怎么的了呦!”
胭老爷子这才四平八稳的扶了扶老花镜,探头去看今天的报纸:“谁是谁的菜?”忽然他像火烧手一样抖着将报纸扔下抬头瞪着何翠荣:“这男的是向苏?怎么他俩夫妻亲热还上了报纸头条?成何体统。向苏的脸还打上了马赛克?这年轻人搞的什么?”
“你?”何翠荣咬咬牙,又一股气憋在心里,明显的就是胭济和别人开房被拍了视频这是a市必然会引起轰动的艳照门啊。
心说这老家伙,越来越糊涂了,和他说什么都是白说。耳朵越来越聋解释起来也费劲。还是赶紧去找胭济问个明白。
于是暗暗咬牙拿起报纸嘱咐阿姨照顾好胭老爷子吃饭,便去车库提车。
向苏上班已经走了,胭济还在睡懒觉。昨晚她稀里糊涂的在金江大酒店四楼睡到半夜,睡的很闹,感觉像是身边有人爱抚又像是发了一场春梦一般。
醒来,晚会早就散场了,向苏也不知去向,她只好打的回来,到家还因为和向苏走散彼此吵了一架。
此刻她早饭也没吃,蒙头大睡,忽然叮铃铃的门铃声急不可耐的催着。
“谁呀。真烦。”胭济撩开被子,睡眼惺忪的下床开门。
何翠荣像头疯狂的狮子一样闯进来把手里的报纸啪,往玄关的桌子上一摔。
“胭济,出大事了,你看看,这怎么回事?”
“嗤。”胭济轻笑一声。她知道她妈最近是更年期了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能有什么事啊,你这一大早的,我还要睡觉呢。”
“胭济啊,你还睡觉,可真心大,自己看看什么大事?”
“啊——欠——”胭济手捂着嘴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