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身躯在她跟前停下,长腿一挺,挤进她脸前,紧窄的男性腰身对她逼近直直对准她紧抿的殷红的唇瓣儿。dingdiankanshu.com
他低头看着这一场景,含着烟说话,那根烟的烟灰随着他嘴角的张合抖下烟灰,掉了胭脂一脸。
“想救下他也很容易,既然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了你的爱情。还矜持什么?你不是一向跟我矜持,跟我装吗?就这样,我爽了,放人。”
一直以来在和殷斐的那件事情上,胭脂一直是敷衍的,保守的。
有时候她想过向苏的离开是不是也是因为她的矜持保守。
但是一想到那些艳情的画面,她就觉得那该是些阅尽千帆寡廉鲜耻的人才会做的举动吧。
殷斐也从来都没在那方面要求过她什么。
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真真假假的甜蜜着。这个男人温柔起来,连姿势都考虑她的感受,不让她累着。
所以他低沉无情绪的动作,拽她到床边,表达的意思。
胭脂一时都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和放过靳一轩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这姿势,趴着看他那很不得劲儿。她有点明白怎么回事又有点不愿面对现实。
这需要勇气!
人生的每个第一次都需要勇气!
容不得胭脂愣神,殷斐的一只手,冰冷掌住她脑袋,强硬抻着她往自己撑起的裆帐篷凑近。
她的唇几番摩擦着柔软的莫代尔面料,肌肤触到的是硕涨坚硬的可怕触感。
胭脂百爪抓心挠肝千头万绪硬着头皮。虽然她有过幸经历,可是她的思维她的心对这种接触还是
干净纯粹的。
现在却骤然懂了,情妇,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屈辱地抬头,泪在睫毛,又垂头,泪扑簌簌落下。
落在他莫代尔纳米内库的线条里。
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一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可是,他原来还是会说这种话做这样事的男人。
殷斐啪的拧掉烟蒂,非常冰冷不耐烦的再次将手按着胭脂的脑袋往前一挺。
浓睫下垂,带着俯瞰的姿态带着有绝对主控权冷漠讥诮冷哂,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唇角:“怎么?你的备胎激不起你的动力?”
胭脂紧紧抿起嘴唇。她的姿势就像低头认罪一样匍匐低垂在殷斐脚下。
“你装什么清纯?不过是男人和女人千万年来的这档子本能”
102 年轻人实在是太逆天了
“你的靳大哥还在外边等着,我想我不会有那么大的耐心等你想明白——”
殷斐!
你够毒舌!
他不是向来如此吗。
想好想坏都随他的心情。
无情起来的时候,连呼出的气息都如匕首!
胭脂领教过,现在是彻底领教了。
多少被他屈辱都忍了。
她还有什么不能的。
手指抓紧,攥紧。纠结的床单像波浪一样扭曲。
另一只手,缓慢地挪到心口上,必须这样扶住胸口才能不至于窒息。
殷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这样羞辱我!
我输了。我认了。殷斐,你总是能凌驾在我之上,你赢了。
此时她还是抬眼看他的姿势,然后,她用力闭眼。将为这个男人流出的最后一滴泪都清除,再缓缓睁开。
无望的目光从他的俊脸一路往下延伸。经过他粗壮的颈部,健美的胸膛,奥凸的小腹,直至男人腰间的条纹莫代尔纳米内库。
胭脂被动的起初闪躲的目光竟平静了。
声音出奇的冷静。
“我现在就给你做,你是不是就会言而守信放人?”
殷斐垂眸看着她的表情,那决绝的赴死受难一般的神情。
胸腔憋闷的要堵住一般。
为我做这样的事就这样难,为他讲条件就这样干脆。
胭脂,我殷斐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地位。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脸,他勾唇浅笑。
“看你能不能做的本少爷满意。”殷斐带笑的语声低沉磁性,听在胭脂耳朵里却冷寒的阵阵发栗。
胭脂有一两秒的时间失去了反应。
她保持着注视却空洞的眼神。
然后伸出手指勾搭在裤边,泪